错愕了一下,眼中精光微闪,嘟囔一句“该死”,欺身过来:“你消遣我?”
“真的!”烟洛已经惯了他的接近,毫不客气地推开碍事的俊脸,她摊摊手,“我也不是什么圣女,自然愿意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不是她黑色幽默,她崇拜黑侠也不是一两日了,只是自己没能耐惩恶扬善而已。没想到一向聪明的叶橪,竟也傻了一次。做那么舍近求远的事,还真不符合他的风格。
“怎么着,肠子都悔青了吧?”难得见到叶橪一副呆像,忍不住戏谑了一句。笑意初绽,粉艳清新,一张俏面顿时潋滟不可方物。
叶橪怔了一怔,却坏坏的眯了眼,伸手捞起烟洛的耳侧水般垂坠而下的流苏耳环,嘴唇贴近过来,他低低开口,一句话便让烟洛气得扔了茶杯,又羞又臊得顺手揪起一边的靠枕朝他猛砸过去。叶橪却快得似个鬼魅,好整以暇的左躲右闪。烟洛悻悻的停了步,可恨,打也打不过追也追不上,果真郁闷的紧。
叶橪这个无赖,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讲:我才不悔呢,那是某人头一次找到机会对我投怀送抱,我……受宠若惊!
面上忍不住地霞晕点点,她,她并不是想要投怀送抱,她只是,只是由于自己那一句无心伤人的话;由于他出了扮刺客这种笨招,所以,才自责横生,不得平宁。那消息在全城传得沸沸扬扬,一时说刺客逃了,一时又说官府的人按照血迹找到了线索,一时又传那刺客原是个灵猴,是个好心为民请愿的神仙,才会来无影去无踪。
叶橪帮了她,他惊动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他们的案子才有了重见天日的可能。而他却始终再无踪迹,任她终日为那桩官司劳心伤肺的忙碌着。冯妈被召见了,乡人被传上堂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袁立,也每日站的近在咫尺,恨恨的望着她。她像只离了弦的箭,只能凝着终点,目不斜视的一路往前。
自古,邪不胜正。她笑了,笑的骄傲。她终是胜了。太子景遂并不是个昏庸的人,坐在那红漆的“正大光明”底下,他森森然不怒而自威。他有条不紊的审核问案,越审那双凤目中便越是涌出海啸般的怒气。那帮子肮脏一气拍错马屁的官员惊破了魂,开始还肯遮遮掩掩,后来见罪证越来越多,越来越是明显难以抵赖,纷纷倒戈相向,说他们只是被袁立欺瞒,想叫袁立速死,一人背了黑锅了事。
太子却扫了一眼众人,他悠悠道,不用急,犯了王法的,一个也跑不了。结果,真的一个也没跑掉。袁立被太子大笔一挥,即刻送去地狱见了阎王。但凡和那袁立狼狈为奸的,统统酌情量法,或是削官或是责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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