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会再追究,你就放心好了。”
这种事她都敢认?“你这个……”叶橪住了口,心脉牵动,俊脸顿时苍白了一些,他捂着胸口,摇晃了一下。这女人,总有办法气死他。
烟洛下意识的跟了上去,恰好迎住叶橪不稳的身子,“你怎么了?真的受伤了?”
叶橪倒没再恶语相向,放任自己靠向那流光的发。她的身体清香而温润,顶得他微怒的心尖不由自主汪开一片柔软。他的黑发蹭过她的,交错纠缠,暧昧而契合。余光到处,叶橪怔了一下,皱眉,到底偏过脑袋,不再看了。闪烁的眼闭闭复又睁开,他已换了口气,熟悉的淡淡的无赖:“洛洛,你要陪我药钱。四个月的内伤,又要重新养过。”
“你,你不生气,肯回来了?”
女子的眸光真切如澄明的湖,心疼,喜悦和一丝浅浅的依赖……心却无端的更沉了一些,叶橪俯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刻意魔鬼一般恼人的蛊惑:“那么以后,你是否预备对我好一点?”
箫梦金陵
想不到,本是随心的一件善举,却为烟洛带来了入南唐来之后的第一丝商机。
那时秋收已过,虽然连年的兵荒马乱,可是富庶的长江三角洲仍是谷果丰收。烟洛却奇怪的发现虽然家家俱有余粮,农户们却个个都愁眉苦脸,有的人甚至穷得没有现银去购日常的用品。一时好奇问起,冯妈自然的知无不言。原来这些年战事不断,朝廷一再的重赋征粮,官吏们又层层盘剥,地方上给出的粮价委实低得可怜。所以农户们宁可留住分额外的余食,卖给那些作粮食生意的金陵大户。无奈附近这五个七个小乡相距甚远,规模也不算大。大户嫌收购麻烦又不安全,利润不高,所以今年竟然不再来了。大家伙儿手头的谷物不少,舍不得低价卖给朝廷,却又找不到卖粮的途径,是以家家屯粮,却个个缺钱了。
烟洛小心眼子又活动了起来,特特问定了这时候粮食的价钱,又打听出一两个收购大户的名讳和行情。估算了一宿,第二日便请冯妈帮她向村民们打听,是否愿意把余粮卖给她。反正她计划走一趟金陵,倒能顺便将这批粮食带过去卖掉。她私下算过,两地粮食的差价不小,自己这番过去,便算是不挣钱,也绝对亏损不了。既能解人燃眉之急,也可以顺势探探南唐这边商海的深浅。毕竟钱是人的胆,胡飘乱荡了快半年了,虽然余钱还丰,却不晓得日后前途如何,一径的耗下去,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冯妈去了,不多时便欢天喜地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