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声不吭的丢下我么?”
步伐稍顿,夜橪缓缓的回首。身后的女子盈盈立于烛火间,清亮急切的眸光忽然如同一记重锤,铿锵砸在心上。去意迟缓了些,他锁紧眉头,“洛洛……”
子槐收到钟隐的眼风,已然无声退守门边,小丰闪至烟洛身前,眉目间分明怒火鼎沸。昝方之因为腿脚不便,这时才拄杖立起,“笃,笃,笃”,费力地一步一步走到夜橪面前,上下打量着。停了一停,方深深叹口气:“唉,赶不及了……”
夜橪浑身巨震,瞪大眼似欲噬人:“你知道?”
昝方之颔首,杂乱花白的发泠泠耀着冷光,竟透着几许沧桑的老态:“大宋皇帝那边的计划,老夫是今日头次闻得。”
夜橪登时一把拎起他的前襟,咬牙切齿道:“可是义父的计划,你为何不早说?”
“因为陈郎请老夫保密,直到,直到你们都安全为止!”
“什……么……”握紧的拳开始些微的颤抖。
昝方之长叹,平日凶巴巴的口气不自觉地带了些怜悯:“他不想你牺牲!”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嘭”的断了。谁的心?谁的义?
惶惶然与钟隐视线相遇,发觉他清淡的眸中亦是忧虑重重,烟洛越发的心惊胆战。轻声开口,尽量小心翼翼:“师傅……您究竟瞒了我们什么事情?”
昝方之再瞅了一眼夜橪,无力地摇头,出口的话惊碎了人魂:““涅轮”精锐将于二月十六大宋皇帝寿诞夜宴之时,入宫行刺赵匡胤,欲阻止宋军西征!但是想不到,这一切其实,其实是专门为“涅轮”设下的圈套。”
“啊!”
烟洛惊得几乎呆滞,一切的线索如风一般在脑中呼啸,她不自觉地想反驳:“可是,怎见得肯定是圈套?”
赵大哥会遇刺?如果是真的,难道他不会遭遇危险?
“仇凡!”夜橪松开了昝方之,扭过头,带血的唇角扬起残忍的杀意:“他现在叫什么做什么,你们知道么?”
“夜兄……”钟隐欲劝,一时竟也无辞以对。
“他就在“涅轮”,就在义父身边,他叫做夜……烈……”
拖长的声音,换来几声惊异的轻呼。这一刻,夜橪简直恨极了自己。如果,他肯再稍稍考量,也许便能在出发前觉察当中蹊跷。可是,他满心盼着与洛洛双宿双飞,急于离开东京脱离过往。所以他掩耳盗铃,所以他判断失误,竟然在这个关头,坦荡荡的抛下了义父与“涅轮”,卑鄙的独自逃生。多年来,为了国家王权,“涅轮”的人只能隐忍的活在暗处。他们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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