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岸,都点燃了灯火,在湖水中回往岸边,有点仿似淮河岸边的旧时情景。他坐在船头,她开始嘴里乱唱那些不完整的歌曲:“阿哥阿妹情谊深,好像流水日月长。”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苏惠选择这样留在了这个地方。会有一个新的开端吗?苏惠也不清楚,只是,她愿意面对所有该来的一切。
海藻花第二十四章(一)
在苏惠被强奸的第二天早晨,她站在岸边,看着众多的游客,前仆后继地往对岸的岛屿奔去,而自己孤独地站在这里,好像一个没有影子的鬼魂。
苏惠看见他们都去了岛上,尽管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可他们给苏惠的感觉,却好像她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来,被他们不齿似的。
苏惠恼怒且愤慨,她想,谁可定谁的罪?
谁可无证据便认定犯罪事实?谁可自定自己是当事人,而下结论了呢?这一切没有人可给苏惠一个答案。苏惠的脑海陷入一片混乱,她忽然就感觉自己的社会经验是那么的不足,现在只好任人宰割。
在那个时候苏惠就好像一只落魄的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在湖边,苏惠看着他们坐上了船,划向了另外一个岛屿。船离岸边越来越远,离她越来越远,本是一个团体的人,在这个时刻,没有余地的就成为了陌路。
苏惠真切地感觉到,原来被世界遗弃的感觉就是这样,让她一个人面对剩余下来的问题,她将是何去何从?
苏惠本意是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的,站在岸边,看通透天空那边的港湾,她决策不了。她站在人群仍旧喧哗的岸边,视线无法正视人群;她无法直视,对着众多的人,她垂着眼睛。
热闹的岸边,所有的人都欢天喜地,兴致高昂。蓝天白云,世外桃源的美景,让所有人欢欣而她却好像是掉在了一个黑洞里,慢慢地,慢慢地陷落了在泥水里,看着外面的光亮,她却触及不到。
有个男人从她身边走过,似乎是昨夜的那个男人。他的眼神飘过她的脸,她忽然就非常慌乱。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这个时候,肖珍轻松地转过身来,拉了拉她的衣服,说:“哎,我姐夫在这里呢,今天你不去跟他打个招呼?”
她的姐夫不就是强奸她的男人吗?
苏惠好像一只蝎子,一下子就暴怒起来:“为什么要跟他打招呼,我都不认识他。我连他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面对暴怒的苏惠,肖珍却很轻松地笑了,说:“那就算了。我们就不和他打招呼了,我们走吧。”
肖珍的态度让苏惠摸不清头脑,她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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