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使自己陷入一场解说不清的事件,让自己在某个时刻沦为丧家之犬。原来,丧家的不只谢染一个,苏惠在2003年也同样经受着这样的待遇。她经历了被同伴抛弃的情形。
苏惠酒醉后被强奸了。被强奸本是个惨剧,却被误会成通奸。这让苏惠在调查贫苦山区工作结束之时,画上了个不完美的句号,是备受指责与染上不光彩记号的句号。
海藻花第二十三章(三)
她从坐着的木桌边站立起来,由浅水里往湖水中走去。湖水的温度没有刺激到她,还不是很凉。她向着湖水中间漂浮着的那片海藻花走去,满片满片的海藻花开放得很艳丽。
“白色也可以是艳丽的?”她在已经快两尺高的湖水中,惊奇地想着这个词句。
“白色不是纯洁而不邪气的吗?”
可这片海藻花的确在落阳下很艳丽,她的身体浸泡在水中看海藻花,脑子里只有这样的思维了。她记不得自己为什么要发呆,为什么停止了思维,为什么慌乱。
阿天的声音清晰地在苏惠耳边再次响起,她听到他说:“其实,一切都可以过去,何必为难自己?”
她回过头,眼神空洞。
她说:“你看,其实我对你说谎了,可我内心不安。”
“我们是海藻花吗?最低贱食物链中的一个品种。”
就算是,这也没什么不好。
她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好好的活着。
她呆在失去了阳光记忆的湖水里,记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谢染走之前给她留下的日记,以及她自己的日记,一路走来的岁月,在海藻花沉入海底之时,在对岸橘红灯光点燃之时,她恍然记起。
是的,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如果没有记忆存在的价值,那么,就当做是一场可笑梦境,让它们消失。
傍晚,阿天跑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我们去划船吧。
她雀跃地跑到湖边,看见那只小小的猪槽船,他们害怕又激动地坐上了这条小舟。她看着他戴着牛仔帽,划动着桨,往水藻花盛开的湖面中划去。
苏惠忽然间就越过了忧郁,开始兴奋起来。她很想在湖面间大声快乐的尖叫,可阿天划船的水平很差劲,左右晃动得那么严重,她害怕着,可她又喜悦着,湖水波动着,雨也下了起来。
他们既害怕在湖面上翻掉,又像小孩子般的想往更深处划去。雨有些大了,无奈下他们只好在离岸边不远处游荡着,湖水那边的岸上只有一盏橘红的灯在亮着,好像只有一颗美丽的星星。
回头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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