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放屁!
两道目光迸出怒火烈焰,射向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冷念生,你为了一时冲动闯下祸端,凡事以武力解决,这是事实。你可有话要说?」
「没有。」他敢做就敢当。大不了被关进牢里多蹲几天而已。
翟颖当下速战速决,道:「妓院的负责人--朱权贵。」
龟公马上称:「是,小民在。」
「你专营妓院,内设宴厅,做出极尽荒唐、淫乱之能事,妨碍风化。在场所有娼妓20人之中,便有15人是你以胁迫手段逼迫就范接客。来人啊,杖责三十以示惩戒。」
大人说打就打,龟公--朱权贵吓的魂飞魄散,立刻道出鲜为人知的事实,「慢……慢著,大人……」
「咦,」丹凤俊眸一瞪,「莫非你不服?」
朱权贵的脖子一缩,浑身抖擞的说:「小民……小民不是不服,只是这妓院的老板并非是我,是……是风纪延所开,小民仅是挂名。」事情攸关著自身的皮肉痛,龟公不惜撇清关系,出卖风纪延。
「你……你胡说,我……只是嫖客。」风纪延死不认帐,「大人……我是被污蔑的,龟公根本一派胡言。」
翟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堂下的人在互推责任,翟颖明知故问:「风纪延,本官问你,妓院可是你所经营?」
「不是。」
「啪!」惊堂木一拍桌,伴随严厉的口吻,「公堂之上,容不得任何欺瞒。来人啊,拖下去打十大板,看他到底承不承认。」
风纪延的脸色一白,登时被两名官差拖去压著,待大人发下一道命令:「打!」
「啊--」风纪延惨叫不已,屁股挨了一顿痛揍後,才被官差们拖回堂下,终於承认:「妓……妓院是我开。」含恨的目光瞪著冷念生,他今夜所受的屈辱不小,改日一定要讨回公道。
翟颖继续道:「即日起,封了妓院,现场的娼妓一概获得自由之身。至於在场的嫖客,全数押入牢里,待通知家属前来做保,再行释放。」
判决一下,官差们立刻将娼妓们带出府衙,任其自行离去;也将嫖客们一一送入牢里。
此刻,厅堂之内仅剩四名案件关系人待判,以及之前状告阙不平赖婚的花姸双。
阿花料想不到自己误会不平哥哥,心下好生担忧到妓院闹事的三人不知会落何下场。
冷念生和阙不平、阙不凡坦然面对一切,既敢惹事,就不怕事。
翟颖对风纪延说道:「根据当朝律法杖邢三十,其赎铜一至五斤。本官问你,是要挨三十大板还是赎铜五斤?」他趁夜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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