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存心教训敢惹人儿不快的坏家伙,不让风纪延的爹以官位庇护儿子逃出刑罚之外。
风纪延心知自己吃了闷亏,却也莫可奈何。当然是选择第一条路走,「我会拿赎铜五斤来抵。」
「那麽,你可以回去了。三日之内,若无赎铜抵押,本官会逮你回来。」
「小民知道。」
知道就快滚。翟颖没什耐性等人走出府衙,他还要修理堂下不听话又气死人的家伙。
风纪延咬牙龇嘴,强忍著身後火烧屁股般的疼痛,忿忿然的离开府衙。
翟颖看著堂下的难兄难弟,不禁摇了摇头,说:「阙不平、阙不凡,我念在你们俩是听从冷念生的命令才去砸妓院,过程中并无伤人之意,也无人状告你们俩。现在,你们也可以走了。」
「我们一走,老大怎麽办?」阙不平不肯走,死赖著说:「既然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要留下来分摊老大的罪责。」
「我也是。」阙不凡绝不抛下自家兄弟。
翟颖耗尽了耐性,「啪!」的惊堂木一拍,「既然要分摊刑责,可以。三日之内,你们俩各拿赎铜一斤来抵。」
「好。」阙不凡无任何异议。
「然後呢?」阙不平问重点,「你会怎麽处置老大?」
翟颖面无表情的说:「你们俩各帮他抵过五下杖刑,目前还有二十下大板该打。邵军,就由你来执行。」
喝!
邵军吓了好一大跳,问道:「大人当真要打?!」人都逮回身边了,何必徒惹不快。据他所知,大人与这小子总是闹得不欢而散,该不会是公报私仇?
斯文人要揍他,冷念生惊愕不已的问:「为什麽不能以赎铜抵过?」
阙不凡和阙不平以及阿花均傻眼,然,看堂上大人的脸色不佳,谁也没有胆子出声惹恼大人,万一弄巧成拙,多打几下还得了。
冷念生被官差们压制在板凳上,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吼道:「你这昏官,为什麽其他人都可以抵过,就我不行?」
翟颖离开座位踱至堂下,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问著无关问题的事,「上回,你从我这儿出去之後,究竟在那儿过夜?」
「干你屁事,你管我睡哪!」
死鸭子嘴硬不肯说,翟颖沉声一喝:「邵军,动手!」
邵军犹豫了会儿,眼看事情没有转圜的馀地,只好说声:「忍著点。」他会手下留情。
「啪--」
一板打上屁股,冷念生哼也没哼出半点声音,咬牙忍耐二十大板过後,水汪汪的眼瞪著那该死的斯文人,满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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