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呢?」凤翎虽然面向徐爷,但双眼无神,仿佛在喃喃自语:「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胖了,或瘦了?或者,能听到他再叫我一声『翎儿』我就满足了。只要他叫我走,我一定不会留下碍着他,这样子应该就可以了吧……」
「妳;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作啥?」徐爷朝天翻一个白眼。
凤翎念着念着,也不管屋子里众人的反应,居然就往街上走去,看来这次她是势在必行了。
「徐爷,怎么办?」阿大担心地问。
「除了跟上去还能怎么办?凤鸣号只好关门大吉喽!」唉……
应天府,皇城御书房内。
气氛沉郁宁静,当今皇帝朱棣端坐在案前,身形挺拔,虎目不怒而威地瞪视着房内另一名与他昂然对立的男子。
「你真的很大胆,萧子暮。」朱棣嘴角含着冷笑。从湖广布政司乡试的举人录取名单中出现萧子暮的名字,他便一直暗中观察,想不到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真的就堂而皇之的以这个管道来找他。「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你的确聪明,在殿试上对答如流,大出风头,令人不去怀疑你的经历。我问你,父皇数度欲授官给你,你皆拒而不受,为何现在又来参加科举?」
「前朝徐达大人、刘基大人及因胡惟庸公案牵连而死者殷鉴不远,臣诫之慎之。」萧子暮不卑不亢地回复。
朱元璋晚年猜忌擅杀,大批功臣只因一点过错或被株连而死者不计其数,萧子暮的意思是指怕自己也功高震主,遭朱元璋忌讳,因此宁可不做官。
「你倒是老实。」朱棣不爱奉承之辈,萧子暮算是对了他的胃口。「南京城破时,朕听说,朱允炆;的宫女里,有一个是张士诚的后人,而你曾为她绘了一幅画?」
「臣非要见皇上一面,便是为了此事。」面对朱棣的质问,萧子暮刚正的态度没有一丝动摇。「那幅画早已被人夺走,盼皇上明察。」
他知道从自己两年前一踏入京师,就已经被朱棣盯上,因此朱榑;才不敢明目张胆地抓他。借着和朱棣交谈的这个机会,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什么?」朱棣龙颜剧变。「是谁夺走了?」
「是齐王在臣仍为一介草民时,派手下由臣的家中盗取而去。」
「朱榑;?为什么?难道朕待他仍不够好吗?」齐王被建文帝削藩,是朱棣令他复藩,封邑青州,为何他仍觊觎张士诚留下的财宝?
萧子暮仔细看了朱棣一眼,思考着如何应答。他一入翰林便直升文渊阁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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