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能直接与天子接触,参预机务,但官秩不过五品,此为朱棣的巧妙安排,也代表着朱棣不信任他。
因此,他首要之务,便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朱棣的认同。
「恕臣直言,皇上太过重视手足之情,有心者当可由此下手。齐王为人恶怙不悛,青州人民积怨已久。过去曾有地方官李拱、曾名深等人上书,告齐王暗中培养刺客,招揽奇人异士,拥城自重等。但皇上并未降罪于王爷,他便更形骄恣,甚至将李、曾两人灭口。因此,齐王会来夺张士诚后人的画像,其心可议。」这招直言不讳,兵行险着,只要朱棣有一丝护短,他萧子暮立刻人头落地。
朱棣沉吟不定,他深知「自古拒谏之事,明主不为」的道理,于是用眼神示意萧子暮继续说。
「臣以为,皇上不应再存纵容之心,否则诸藩气焰愈盛,将尾大不掉。如代王复藩不到半年即被皇上削藩,以及前一阵子才有人告发周王意图不轨等等,此便为明证之一。」这些藩王其实也对萧子暮手中的画有非份之想,但代王尚未成事,便被先见之明的朱棣削去藩位;而周王仍在观望,不敢轻举妄动,萧子暮便巧妙地利用这种诸王的勾心斗角,得以保全。
「你知道吗,代王是因为他做得太过份,因此朕削他的藩;齐王之事,朕早已责备过他;而周王前些日子也已上书谢罪,且态度相当诚恳。所以,朕不认为他们会对朕构成什么威胁。」朱棣故意看着萧子暮,眼底却专注地研究他的神情,看他有无一点异样。
「此事容易解决。皇上不如拿周王所上之书警示齐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便可知道他的心态了。」愈是试探,萧子暮愈不慌不乱。
「你是个厉害的说客,萧子暮。所以现在朕在犹豫,是否该因你三言两语而相信你?」朱棣原本的冷笑化为大笑,他开始有点欣赏这个一脸严肃的臣子了。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萧子暮又加强了心理战,故意语带双关。「臣也知道,皇上要臣的那幅绘画,为的应该不完全是张土诚秘宝的传闻吧?现在知道那画中人是谁的,天下只有臣以及齐王了。」
虽然天下皆闻建文帝烧死在宫里,但亦有人云建文帝是与一个宫女相偕逃跑,而那个宫女,很有可能便是传说中张土诚的后人。但皇宫里的宫女何止千百,要知道是谁,恐怕只得靠那幅画了。缘此,朱棣相当不安,对画更是势在必得。
「或许臣可以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给皇上?」萧子暮再下一城,一言一语,都是要激化朱棣对朱榑;的猜忌。即使一时半刻无法马上取信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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