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的丈夫手下一伙和警察都在追捕弗莱德。海伦娜在寻找弗莱德夺回文件的过程中,逐渐爱上了他,而越来越背叛自己的阶级和生活环境。弗莱德从小嗓子受伤不能唱歌,一直希望组成一个乐队。在地铁同伴的帮助下,弗莱德成功地组织起一只乐队,他还抢劫了运钞员,用抢来的钱争取了一次地铁演出的机会。在乐队“枪不杀人人杀人(gans don't kill people;peoples kill people)”的演唱声中,弗莱德倒在枪口之下,匆匆赶来的海伦娜只能含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吻了他。
梦旅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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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回了两年前的那一片河滩,河边芦苇郁郁葱葱,晶莹的露珠明晃晃在我眼中划出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荻花遍地开放,蓝色,一抹纯正的触动我内心深处,激荡起层层涟漪的蓝,内敛幽静却又灼灼欲燃,燕尾蝶忽闪着翅膀嬉戏玩耍,两三成群,蚱蜢想酒徒一样贪婪地吮吸着甘露,必将其当成对街月满楼陈娘的醉生梦死,我是偷尝过那诱人的液体的,清澈如水,却芳香四溢,含一口在嘴里,不用细细品味,它就将极其轻柔地抚摸味蕾或是一种充满刺激的挑逗,那感觉多年后在我和蒹葭身体纠缠时依然记忆犹新。
绿油油的青草,清澈蜿蜒的流水从我视野中退去时,我看见了那个女孩。
我无法用恰当的言语将她形容,她站在河的对岸,瘦弱到惹人怜惜,用绿色单薄的衣服包裹着她并未发育完全的骨架,绿衣兮兮,绿衣黄里。她和我一样只是个孩子,但眼睛里却有我读不懂的情感,我与她对视,河的两岸,白云好淡,也许只是两秒钟的光景,我的双目被不知名的火焰灼烧,久久不能睁开,我分明感觉到本来就存在的伤口迅速地在被撕裂,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不择手段地直射我漆黑的瞳孔。
那一瞬,我突然记起,那个绿衣女孩眼中有道彩虹,只是残忍地断裂了。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我才很费力地睁开了双眼,她在河对岸,逆流而上去追寻,道路崎岖漫长,艰难险阻,我逆流而下,追随她左右,她的步伐轻盈,时而宛在水中央,时而宛在水中坻,时而就在水中沚,飘忽不定。
我终于停下脚步,疲惫不堪,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我听到那个女孩清晰的气息,她不知何时走到我身旁,挽起袖子,笑而不语,替我拭干脸上陡大的汗珠,晶莹剔透。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特殊的味道,如河边的野花,混有泥土甘露的芬芳。
她看起来要比我年幼一些,个子要矮我一头,毫无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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