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朝兵犬们洒出了那卷经文,经文就像自己有着生命似的,自动朝发出邪气的生物席卷,每包围一只后就收紧。
兵犬粉碎了。洒下的骨头飞灰湮灭,甚至有瞬间漂亮的像雪。
水色抓着自己喉头时,甚至能清晰听见那些像是被邻家顽童打出界外球,所击中的脆弱窗户的声响。
「还有吗?」
以此人如此实力,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他应该很清楚,但他还是轻声询问水色。
水色摇头。
注意到对方颈后不断渗血,男人伸手一探,「真言经文?是槙堂吧?」手指抚过那些浮现文字型伤口之处,被抹过之处,痛楚消失了,血也不再往外透,「这药稍微狠了一点,而且用的时机实在不能说是好,该不会是有点狗急跳墙了吧?」
「谢谢……」水色用手背抹去嘴下的血,他仰头望着身穿僧袍的男人,虽然之前素未谋面,但光凭那双温和晶亮的眼睛,他就知道了。
跟宝珠一模一样。
「赤朽叶先生……」他唤。「在这种状况下见面,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那是已经舍弃很久的俗名,叫我朝能就好。」男人露出温和的笑容,对水色伸手,「能起来吗?」
朝能是町上天空寺的僧侣,正值壮年,有张浓眉方脸,厚实的唇显得英气勃勃。他同时有着另一个身分,就是宝珠会挂在口中的「父亲」。
水色微点了下头,让对方搀着自己起身。
「已经听过槙堂说过你的事了,花御堂那边也很辛苦吧?」朝能的说法让水色很有好感,因为听起来像是让自己跟花御堂家有所切割似的。
「给其它人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互相帮助是最基本的。」朝能回道,「小犬也给老师添了不少麻烦吧?」
水色闻言心里一跳,但看朝能话中似乎没有其它意思在,想着大概是对身为导师的客套言语,也就只嗫嚅:「哪里……」
好在自己最近似乎是处于被追求的状态,这件事槙堂并没有老实地报告上去。
「感谢你特别寄校庆通知过来寺里,收到时还有些惊讶呢。」朝能拿出一条干净的灰色布巾递给水色,「擦一下吧,不然会吓到人。」
水色接受好意,抹抹颈后,又擦了下嘴边与手,「朝能先生怎么会知道那通知单是……我寄的?」
「因为宝珠的户籍已经转移到槙堂那里去了,若是有通知单什么的,不会到我这儿来的,除非是……很想让我看到。在合唱团的表演时间那栏,还特别用荧光笔做了记号。宝珠不会特别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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