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我之前曾经失信于他……」
朝能苦笑了下,「槙堂就更不可能了,故此我猜,只有跟他们住在一起,而且又是老师的你。」
朝能扶着水色到稍高的花坛边,让对方坐下稍微休息。
「说来惭愧,明明身为父亲,却连一点责任也没有尽到。」朝能也在水色身边坐下。
「因为……是出家众的关系,也有很多不方便之处吧。」水色不自觉出言安慰。
「不光是那样,在一年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儿子,毕竟跟那位小姐相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我不是因为被甩才出家的喔。」像为了缓和气氛,朝能说了句玩笑话。
水色不知道要不要附和的笑几声以示捧场,最后还是选择沉默。亲自与朝能面对面,实在让他有些尴尬,当然是因为宝珠的原因。
「这种心情大概不会有很多人能体会吧?好像单身生活过了十几年,突然冒出了孩子叫你父亲,若我只是个在公司上班的小职员,也无法担保自己真的能好好负起教养责任。
「第一次见到那孩子之后,我甚至还很过分的说要让他回山里,完全没有想到他是为了什么而来找我的。」朝能摸了下自己顶着戒疤的光头,「一定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不是吗?」
「槙堂学长说过,宝珠他……很怕被一个人丢下的。」
「是啊,那孩子抓起狂来很吓人的,当时能处理他的退魔师还真不多。」想起一年前发生的事,朝能沁出笑容。
「偶尔也来看看他吧……让他老黏着我也不好。」水色有些心虚地低声。
「欸?不会是把你当爸爸了吧?」
「……不,应该……不是。」
朝能总觉得水色有些难言之隐,不知道该不该追问下去,便道:「虽然不见得能帮的上忙,但如果有其它事,可以尽管找我商量喔。」
水色稍微抿了下唇。怎么可能说出口?
「你……要不要找个时间,来寺里做超渡法会?」朝能突然摆出认真的面孔问道。
「咦?」
「槙堂没跟你说吗?得将你身上的『那个』去掉才行。」朝能拍了下水色的肩,「你还想任教吧?槙堂也说你在学校风评不错。」
「学长过奖了……」水色笑了下,「不过就算现在做些什么,也已经太迟了。甚至能说,我现在还能动,还得归功于那玩意儿呢,我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至少能撑到这学期结束。」
「死去的人是不会伤心的,伤心的是被留下来的人。」朝能缓缓吐出,「虽然槙堂是那个样子,不过曾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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