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蝶衣纳闷地说道。
「东京来的……」花吹雪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好像听若叶提起过,这阵子西京城的连续杀人案件,做案手法跟使用毒物的方式,都与东京城悬而未破的连续杀人案件极为类似……」听着花吹雪的话,凤蝶衣的身子蓦地一寒,因为自她到吹雪轩以来,竟没有半个人告诉过她这件事!
若事实真是如此,显而易见地,她并不是被「驱离」,反倒极有可能是被「保护」.但保护她做什幺?
一般来说,这种连绩杀人案件的犯罪者若不是有意挑衅官府,显示自己神通广大,便是在挑选做案对象时有惊人的偏执,可这阵子的案件怎幺看也不太像啊:
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仵作,跟她有什幺关系?
「算了,反正我只是个仵作,又不是捕快……」半晌后,凤蝶衣甩甩头说这,「不过这跟不让我去现场勘尸有什幺关系啊?」「逼我是不知道……」花吹雪先是耸了耸肩,而后突然暧昧地笑望着凤蝶衣,「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与尉迟不让妳去现场勘尸一定有很大的关系。」「这是不可能的……」听见花吹雪那取笑似的暧昧语气,凤蝶衣轻轻叹了口气,却发现花吹雪并没有望向她,而是望向远处的池畔,眉头竟还皱了起来!
「怎幺了?」凤蝶衣连忙问道。
「还是……让若叶自己告诉妳吧!」望着上官若叶不太自然的神色,花吹雪喃喃说着。她不寻常的反应,令凤蝶衣的心中猛地一惊。「姊夫?发生什幺事了?要找我去勘尸吗?」连忙站起身,凤蝶衣迎向踏着荷叶急急奔向吹雪轩的上官若叶,「还是……」「蝶衣妹妹,尉迟他……受伤了。」上官若叶脸上带着浓浓的自责之色。「受伤?」愣了愣,凤蝶衣呆呆地望着上官若叶,「受伤?他?」是的,凤蝶衣确实感到惊讶,惊讶尉迟珩会受伤这件事。
因为就她所知,尉迟术的武艺可说是深不可测,而这样的人,居然有人伤得了他?
是谁伤了他?如何伤他的?而他又伤得如何……望着凤蝶衣惨白的脸色,上官若叶长叹一口气,「尉迟兄弟不让我说,但我想我还是得告诉妳一声。」「是得告诉我一声……」听着上官若叶的话,凤蝶衣边走向荷叶边喃喃自语,「我得赶紧找个人帮我看铺子去……」「你发什幺愣啊!」看着凤蝶衣仿若无事般离去的身影,花吹雪突然用力地推了上官若叶一把,哽咽地低喊道,「还不快领着蝶衣出去,她都已经慌得忘了我们这里布下的结界该怎幺走了……」人是怎幺回到凤蝶寿木馆的,凤蝶衣自已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她像游魂似地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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