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走过合廊,直接推开尉迟珩的房门时,他正一个人坐在床沿用右手扯着白布,包扎左手臂上那虽已止住血但却依然深能见骨的蚀伤!
蚀伤?竟是蚀伤!
一见到尉迟术手臂上的伤口,凤蝶衣的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动了起来。
那是藏西毒门的独门毒药,毒性极强,不仅可伤人于无形之中,更可让中毒之人于两个时辰内化为尸水!
可距藏西千里之外的西京,从未听说过有藏西毒门的门人出现啊……更何况,要疗此伤,必得有藏西毒门的独门解药,而尉迟珩又为什幺会有藏西毒门的独门解药?
此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尉迟珩抬起头,望着走进门后便双眼呆滞、身子轻晃的凤蝶衣,突然站起身想朝她走去。「给我坐下!」但就在他才刚站起身子,凤蝶衣便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按回床榻上,并抢走他手中的白布。「这就是你抢我工作、不乖乖待在铺子里当差的原因?」「不尽然。」望着凤蝶衣颤抖的手,尉迟珩低下头淡淡地说着。望着那皮开肉绽、血迹斑斑的伤口,凤蝶衣的心是那样的痛,痛得就像那蚀伤是伤在她身上一般。「我是不会武功,可你武功好又怎幺样?还不是照样受伤……」「我有受伤的本钱。」「你……」听到尉迟珩云淡风轻的回答,凤蝶衣的手蓦地停在半空中。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要说这种话?
好像她关心他的这种心情,根本就是多余的、没有必要的!
她在他的心中当真这幺不具意义?不具意义到无论地做了什幺、他受了什幺,都不必告诉她的地步?
泪水,缓缓模糊了凤蝶衣的双眸,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她却依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早知道了,不是吗……既然早知道了,叉百什幺好心痛的?
更何况,她何必要在此时还让尉迟珩看她的笑话?反正已经知道他无恙,只要帮他把伤包扎好,赶紧回吹雪轩就再没她的事了……尽管心中又怜又痛,可凤蝶衣依然小心又轻柔地清洗着尉迟珩手臂上的血迹,直到确定无大碍之后,才将伤口仔细地包扎起来。只是,在这过程之中,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然后一滴滴落在尉迟珩的手臂上,甚至晕开了白布上的血滴……「我就算伤了,也还是能取悦妳。」但就在凤蝶衣颤抖的手轻轻地由他手臂上移开时,她听到了尉迟珩低沈的嗓音。
她的手蓦地定住了,抬起模糊的泪眼望向尉迟珩,只见他微低着头,视线紧盯在他那只受伤的手臂上。
他这话是什幺意思?她听错了吗?
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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