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来,曲由词生,词由诗变,诗词歌曲本是一家,唯发扬光大中各有演变各有擅长而已,芸弟何必将它分得如此界渭分明。”
叶芸毫不相让:“唐诗宋词元曲,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岂不大谬,虽明始有昆曲,然宋元有杂剧,隋唐有合生,三国有百戏、散乐,周秦有优伶,可说自有诗词文章起,戏曲便已登堂入室,何来先后之分,何来生变之说,玉哥将它如此演绎岂不令人齿寒?”
沛玉笑笑:“哥哥说错了,但我本意只是想说诗词歌曲本是一家,同宗同源,难以生分,芸弟又何苦与我如此见隙?”
叶芸愣住,他的确是存心寻茬,但他素来爱慕沛玉,又如何与他生隙、争执词曲之分?他索性闭上嘴哑口无言。
“哎哟哟,谁这么大能耐,竟然欺得芸哥儿做了哑巴?”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将众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去,原来是凤姐陪着老千岁和宝囡来了。大家忙起身迎上前去。
叶茜看看哥儿俩,道:“没有没有,大家玩得正开心,就等你们来呢。”
老千岁这才拣面南的位子坐下,道:“玉儿,我知你文采出众,但是你也知道,芸儿是从来不离茧园的,不比你见多识广,你可不能欺负他啊。”
沛玉脸上尴尬一笑:“老千岁,我没有欺负芸弟,是我孤陋寡闻,芸弟嫌弃不和我说话呢。”
“哦?”老千岁诧异地看看他俩,叶茜凑近她耳边嘀咕几句,她不禁笑道:“小兄弟俩,正该相亲相爱,闹什么别扭?”
叶芸不知叶茜说了什么,引老千岁发笑,不禁又羞又恼:“老千岁,你别听茜姐的,我正和玉哥哥说话呢,哪里闹别扭了。”
老千岁笑笑:“没闹就好,大家都入席吧。”
众人听说,纷纷坐了下来。
叶茜见众人皆已入席,说道:“前番在茶楼行令唱曲,可惜芸弟和玉弟都没去,今日正好让他俩补上。故此我特意新备一桌,请大家聚聚。”
叶莲急忙说道:“芸弟向来深藏不露,玉哥声名远播,今日正该亮一亮看家本领,单要他二人先唱一曲好的,然后才能行令。”
凤姐看看叶莲,并不声响,心里已抓到他的话柄。
众人皆同声附合叶莲,老千岁开口发话:“只是玉儿并不会唱曲,这办法不妥当。”
“这怎么行?难道白白放过他俩不成?”叶莲不依道。
“如若非要唱那便是强人所难了。”老千岁沉吟片刻,道,“玉儿才华出众,芸儿技艺超群,我看他两人刚才斗气,不如就让他们再斗一斗才气。玉儿,素闻你才思敏捷、出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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