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没拜呢,你说我该怎么着?”
银环如得圣旨,立刻眉开眼笑:“我已经答应宝云了,我们马上就去看他。”
“你?竟敢自作主张?”沛玉生气地瞪着她。
银环偷偷注视他一眼,见他只是略有些气,便笑容可掬地说道:“我以为你一定会放心不下,肯定要去见他的,早知道你会怪我,又何必去答应她呢,害得人家还以为是公子说话不算数呢。”
沛玉没好气地说道:“奴大欺主,古人不欺我也,你倒合着别人一起来算计我,编好圈套让我跳。”
银环不觉笑了:“你答应了?我们这就去好不好?”
“去了他又能拿我怎样?谁怕了谁?”沛玉随即披上件衣服下了床。
两人这便往樾阁走去,到后才敲两下门,宝云就打开门道:“玉公子请进,少爷正在里面摔东西呢。公子若再迟到片刻,只怕奴婢就会被骂死了。”
沛玉脸上已全无恼意,满面笑容地说道:“元宵那天我也来过,不过却吃了闭门羹。想不到这回有人反过来请我了。”
宝云笑笑:“一定是宛儿那小蹄子怕懒不肯开门。”
“既如此,就请姑娘领路吧。”沛玉也不计较,说道。
宝云刚想领他向前,却被银环拉住说道:“公子,少爷的睡房就在里面珠屏后,公子进去就能看见。我和宝云还有话说,就请公子自个儿进去吧。”
沛玉也不在意,只身向里走去。
这是三进沿河而筑的房子,沛玉由开着门的那间进去,却并没有看见什么珠屏,只是隐约听到东面一间有动静,便走了进去。房里空无一人,满目可见的俱是些精致的衣冠袍服,生旦净末丑诸行俱全,竟仿佛入了戏园一般,看得令人眼花缭乱,显然都是叶芸的戏服。西墙角有一面西洋镜子,并不见银环所说的珠屏,他便退了出去,另外寻找珠屏。
回到中间的那间屋子,沛玉向里走去,只见里间装饰得富丽堂皇,却又不见任何摆设,他仔细看了看,才注意到在东面两墙角分别以篆体书有“出将”、“入相”字样,字下各悬珠帘,仿佛是间戏房,但就是不象有门的样子。他想了想,掀起左侧珠帘,并不见异样,再往前掀起“入相”珠帘,也与前无异,伸手在墙上摸了摸,想不到墙壁应声而开,里面可见一狭长房间,仅及外间三分之一宽,倒是在南首有一块镶着许多珍珠和玉石的屏风,想来这就是银环说的珠屏了。
沛玉走近珠屏细看,屏上竟不着笔墨,全由珠石嵌成了一幅木兰从军的戏图,屏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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