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玉却说道:“我也曾问过,大师却说天机不可泄露,我真希望情天恨海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叶芸苦笑:“连你这写曲的都不知道,谁又能明了?不过,我倒相信他俩会有个好结局。”
沛玉担心地看她一眼:“你知道他们的结局?”
叶芸赶紧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我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对你说,大师为我俩结拜时曾说过我俩前世有一大劫,今生还会有劫,不过他又说只要我们结为夫妇就能化解它。我们已经成亲了,按理说这个劫也解了,或许是因为我俩还没有能够做到真正的夫妻同心、心心相印吧,但我相信我们也会有个美满的结果的。”
“啊?”沛玉最担心的就是这点,怕今生再蹈前世覆辙,却被她一语道破,他不禁仓促地“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芸见自己令他吃惊,立刻便有悔意,当下也沉默不语,只任宝云和宛儿扶着她向园外走去。
沛玉怕她伤心,没敢向凤姐等人告辞,只径往殿中取走了楠木塔心,又因吴府尚未打扫整理,他也不想立即住回去,只安排宝云和宛儿去吴府预先打理,自己则同叶芸住进了醉芳楼。
离开茧园,叶芸的心情反而平复了许多,而醉芳楼环境优雅,她正可以静下心来将基本写成的《琼花劫》重新修改润色,调整所配曲牌。在这段时间里,经沛玉上下打点,叶莲终于得以从轻发落,被判与其他人一起解京,不必再为叶蔷谋害张天成的罪名而披枷戴锁。
这一日,正是叶府上下押解起程的日子,拱辰门离昆山县衙最近,叶家诸人便要由此登船。沛玉和叶芸早早地下了楼,在醉芳楼门口等候。
在楼下路旁正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本就蜷作一团,见到他俩,立刻缩得更紧了,还将头夹在两膝之间,双手抱头,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叶芸心细,注意到这花子。只见他虽然披头散发、衣衫褴缕的连个样子也分不清楚,但却是眼睛雪亮、眉清目秀的不输常人。她不觉又细细打量他一遍,他却立即扭过头去。
叶芸轻轻扯扯沛玉的衣袖:“玉哥,我怎么看这花子有点象蔷哥哥。”
沛玉闻言,关切地注视了花子背影一阵,随即摇了摇头:“不会,蔷哥久居富贵,怎会如此猥琐,你看他躬腰驼背,哪一点象是蔷哥哥。”
叶芸叹息道:“刚才我见他那双眼睛非常熟悉,故此想起了蔷哥哥,你去给他几个钱,仔细看看会不会真是蔷哥哥。”
沛玉依言,从袋中取出几块碎银,走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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