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和入宫前那样在我身边,我可以杀了李毅来为你心爱的徒弟报仇。”
凌袖冷哼一声,抬眸看着浪腾嵬:“纯活着的时候,你利用他的感情,处处计算了用他来牵制我,现在他死了,你还要利用他?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兵法有云:兵不厌诈。不管怎样,我不是赢了吗?”
“是的,恭喜你赢了。”语毕,凌袖甩袖走开,独自回到马车上。
浪腾嵬夺位后,迟迟没有登基。虽然找不到自己的赐名玉玺和传国玉玺一事被全面封锁消息,但是浪腾嵬也知道国不能一日无君,不择手段也得把其中一个玉玺找回来。
浪腾漓说过,他要把传国玉玺带进棺材里。虽然他为皇十多年,做尽奢华之事,却没有为自己修过陵墓。也因为这样,浪腾嵬无法理解他的话。
“主子,今天全国各地仍无抓到云将军的消息。”趁着凌袖刚弹完一曲的时间,梅暄将今天的消息告诉凌袖。
凌袖点了点头,指尖抚弦,继续弹断续的曲子。
“南北水利工程至今仍让先皇和云将军的勤政爱民的形象在百姓心中……”
“你也叫他做先皇了?”停下动作,凌袖打断了梅暄的话。
“对不起,奴婢失言了。”
凌袖轻笑,摇了摇头,指尖抚上筝身,那名字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是的,一切已经成为历史了。”
那夜他一曲剑舞,一个跃身,一抹微笑,而那男人从此沉沦,永不超生。
对于浪腾漓,凌袖只有叹息。
漓是他的一个棋子,只是因为漓是皇帝,所以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漓,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迷惑他。他非常清楚漓那种看起来残忍的爱,他接受了,利用了,却没有回应。
凌袖,是不折不扣的贱人。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恨不得一刀将自己杀了。
过去的每一天都过的荒唐,那将来的每一天是不是也要荒唐下去?
他累了。
“大人。”远远就看见浪腾嵬走来,梅暄就在犹豫是不是要和其他宫人一样叫他“皇上”,可是一番衡量后,她始终没有叫他“皇上”。
没有介意梅暄,浪腾嵬挥手遣退了她。
“大人你真是有空啊,怎么每天都来我的分羽轩?难道朝廷之上就没有你要操心的事了?”瞟了一眼浪腾嵬,凌袖继续弹曲。
浪腾嵬微笑着,并不在意凌袖的冷淡:“传国玉玺还没有找到,我怎么会空闲呢?有时候真想把他的棺材挖出来搜一次。”
“对逝者不敬,小心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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