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这件事是很重要的,而且,非你去不可!?”危邑以异于平时的沉重语气说道。
听到爷爷那沉重的声调,危心月才要跨出门槛的前脚,缓缓的又缩了回来。
她回过头,看到爷爷脸上凝重的神色,不由得移动脚步,折回爷爷身边。
“爷,好嘛,您说是什么事,我去‘办’就是!”
危心月蹲在爷爷身边,乖顺地点了一下头。
她的父母早死,是爷爷辛苦的将她拉拔长大,他们祖孙俩相依为命,迫于生活贫困,两人又无一技之长,爷爷也不忍心见她伦落街头当乞儿,非不得已,他们只好当起偷儿来。
不过,他们偷的是为富不仁之家,善心人士之家,他们是不会去偷的。
爷爷也不贪,只要偷的银两够他们过日子,剩余的,爷爷都会把银两偷偷放进一些较贫困的穷人家中,好让他们买东西来吃,得以继续过生活。
这附近的人家,常说有菩萨显灵,在暗中帮助他们,其实他们口中说的菩萨,就是她爷爷,只是他们都不知……
平常爷爷要她“作案”时,总是对她又哄、又骗,还会把案主平日的恶行恶状,一一说给她听,让她气得牙痒痒的,一话不说,便点头答应跟行。
她知道爷爷也不太愿意让她跟着做偷儿,只是,也怕她什么都不会,出外工作,定会受人欺负,而且爷爷也老了,要他背着偷来的东西逃跑,万一案主发现得早,爷爷恐怕也逃不了——
所以,现在她都会跟着爷爷一起出门,帮爷爷把风,还帮忙搬一些较轻的东西。
爷爷有武功底子,以前爷爷的爷爷开过武术馆,不过,后来武术馆关了,危家也跟着败了。
她跟着爷爷也学了一点皮毛,打打小混混、攀檐走壁……这些小事还难不倒她的!
“你还记得,咱们危家曾开过武术馆的事吗?”危邑说话的同时,心情显得格外沉重。
“记得。”
“那时候,爷爷的爷爷,也就是你的高祖父,他请了一名铸剑的老师父,花了五年的时间,铸了一把以你高祖父的名字命名的‘啸龙剑’——”
“心月的高祖父,名字叫做危啸龙。”危心月了然的点点头。“可是,铸一把剑为什么要花上五年的时间?”
“这铸剑的学问可大了!一年当中,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春秋两季最佳;五月是毒月、七月又是鬼月,代表至邪之气,对象征正义化身之剑,皆不适合。”
“这铸剑还有这等学问呀!”危心月眸着大眼,饶富兴趣地听着。
“除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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