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禁忌外,还有时辰的选择——”危邑清了清喉咙,换了个坐姿,续道:“因为你高祖父生肖属龙,龙的地支为辰,所以选择于辰日、辰时铸剑,‘三龙调合’下,方得以铸造出完美无缺的名剑。”
“哇,听起来这把剑真是不得了呢!”
“那当然罗!那把啸龙剑在当时堪称第一名剑,剑的后环、护手、鞘口、护环、剑标……至都是鎏金精雕——”
“听起来更值钱了——”危心月讶然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那把啸龙剑,对我们危家来说,是无价之宝。”危邑神情严肃。
危心月受教地点点头,忽尔又皱起眉心:“爷爷,那把剑,您把它藏在哪里?拿出来让我瞧瞧嘛!”
危心月满心好奇不已!
危邑看着孙女那眼巴巴迫切盼望的样子,不由得长长地渭叹了声。
“唉!”
“爷爷,我只看一眼嘛,而且,我保证,就算饿到没饭吃,我也不会动那把剑的念头!”危心月信誓旦旦。
她以为爷爷之所以把剑一直藏着不给她看,是因为怕她吃不了苦,会想宝剑换钱。
听孙女这么说,危邑不由得一阵心酸、鼻酸,他拉起衣袖,拭着老泪。
“爷爷,您怎么哭了?”
和爷爷相依为命至今,她可从没看过爷爷掉一滴泪呢!这会儿,爷爷竟然在流泪,真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没事——?危邑红着眼眶,吸了吸鼻。“爷爷……爷爷只是想到你曾祖父临终前交代爷爷的事,一时间觉得难过,所以……”
危邑拭干了眼泪,静静的看着孙女,意味深长的道:“心月,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一双眼皮低垂的老眼,静静拟视着眼前原本该是娇滴甜美的女娃,可因为生活穷苦,过着苦日子,而穿着旧衣裳、披散着发丝、脸上还沾有泥土,活像个男孩的小女娃……
这危家究竟是哪里出了岔,竟落魄到这般地步?
“爷爷,您喝茶。”危心月孝顺的倒了杯茶,递至危邑面前,继而盘腿坐在地上。“爷爷,您要告诉心月什么事?”
“心月啊,你可听好了,这是家丑,爷爷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咱们危家的兴落——”危邑把杯子放下,心情沉重的渭叹。
“心月会仔细听的。”
“这危家武馆是你高祖父一手兴建起来的,声名远播,连那时明朝的皇帝都曾召他人宫,请教他武艺——后来,你高祖父年老了,便把武馆传给你曾祖父掌管。起初,一切都非常顺利,谁知后来你曾祖父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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