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吧?她安慰着自己:乱扯两人的关系算她不对好了,但几天都不让她休息,确实是他的不对,怪不得她嘛。
看着树梢上已经渐深的月色,及周围环绕的树海,再低头柔柔自己又开始酸痛的腿儿,她皱皱眉。
嗨,好嘛好嘛,再加上乱跑——可是若不是他不肯,她会乱跑么?
所以,他绝对有一半的错误,可是他却拉着张脸,不跟她说一句话,也不容她解释,搞得好像千错万错,都算到她头上拉了。怎么他的脾气变得这么坏?
说来,这段日子来,他确实变得很毛躁呢,可那也不能把气往她身上撒啊。
她顿时觉得好委屈。
算了,她叹了口气:照他的怒气看来,她还是任命地做好继续连续徒步行走几天的心理准备吧。
她沮丧而万分不情愿地跟着他,拨开一路杂草荆棘,向山的更高处走去。
然而在夜幕完全降临时,出乎意料的,步倾涯竟然在山腰上的一间茅屋前停下了脚步。
姬蝶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走进茅屋,不相信他良心发现地肯停下来休息?
或是他的怒气消了?
她满怀希望地走进茅屋,观察着他的脸色。但是令她失望的是,虽然他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摆着张死人脸,但此时的他面无表情、阴晴不定,却更令她忐忑。
“怎么这样啊……”她小声地抱怨着,终于放弃地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间茅屋。
茅屋的地方小得可怜,却还不算简陋。屋的正中摆着一张木桌,一套茶具和几把椅子。南侧有张石床,铺着草席,大的足够双人睡得。窗户是朝东的,已有些残破;窗边有个储存架,上面零零散散地摆着三、四个无用的空罐子。但这一切都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分布不均地占满了墙角和门窗附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真脏。”她忍不住小声抱怨,却看见步倾涯毫不介意地走到桌边,随手用掌力将灰尘振落,放下玉箫和包袱,从桌脚踢出一张椅子就要坐下。
“等等!”她看不惯地小跑过去,阻止他坐下。
他转过头,夜一样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等待她的解释。
她却立马往回跑出茅屋,好不容易找了个竹杆扫把,又匆匆跑回,将灰尘细细地打扫干净。
他站在桌边,将忙碌着打扫的身影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着她扫过尘埃,又点燃了个火把,将蜘蛛网烧尽,再跑到不远的河浜边将一块绸布浸湿、把桌椅啊什么的擦干净后,才大功告成地稍微清洗了一下,回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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