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满意地告诉他可以坐下,有一股奇妙的暖意涌上心头。是一股……家的感觉?
他愕然地想着,惊愕自己居然有这种感觉……对她……
他这近,到底是怎么了?
姬蝶舞眨巴着眼,看着在她完成打扫后却反而呆立着的步倾涯万分不解,她问道:“怎么不坐了?你眼皮底下看着呢,我可没做什么手脚啊。”
她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仍没有理睬她,只是听从了她的话坐下,取出水壶,自顾自地慢慢喝着,深邃的眸子沉默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眼见又没她的事了,她也只好讪讪地坐到床边,将芙琴放下,尽量不在意他对她的视若无睹,从芙琴的暗夹里取出一些草药,准备开始配置她的新毒药。
喝过了水,无事可做的步倾涯同是从包袱里取出几种草药,配制着他的药酒和药丸。
姬蝶舞不时地用眼角瞄瞄步倾涯,然而步倾涯却始终毫无表情地忙着手中已经成形、即将完成的丹药,无动于衷。她回过头,不免儿心中有些惆怅。
她仅是希望他能对她说话,哪怕一句也好嘛!
又联想起这几天来的不顺心,她心烦地抓起一枚干瘪的花蕾,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力道。
这无意的举动却刺激了他的杀手神经。他条件反射地立刻把手上的那颗还未完成的丹药向她掷去,误以为她要攻击自己;随后转身顺手拿起掣傲剑站起,迅速做好防御姿势,机警地看着姬蝶舞。
从东边而来的威胁令她同为杀手的本能发挥作用,不假思索地把手中的花蕾朝飞来的丹药掷去,她同时起身抽出蛇尾长鞭,满脸迷糊却小心地注视着突然来袭的步倾涯。
两种药材相碰撞霎时磨成粉末,药香带着些花儿的蜜味飘扬在狭小的屋内。而屋中的二人却隔着张桌子,武器相向,紧张的气氛随之弥漫。
但两人却仅是相望,谁都没有要先下手为强的意思。步倾涯平静地站立着,与其说伺机进攻,毋宁说是在等其解释,内心似乎仍是直觉地认为她定不会对他出手、与他为敌。
而姬蝶舞仍是担忧而莫名其妙地望着步倾涯,好阵子见他没有出手的意思,终是无辜地大喊冤枉:“你为什么偷袭我!我又得罪你了?”
看着姬蝶舞满脸疑云,步倾涯才意识到自己误会她了;听出了她话里蕴含着对他的略有责备之意,他放下掣傲剑,略有些尴尬。又盯着姬蝶舞看了许久,他才缓缓突出两个字:“抱歉。”罢了,又自行坐回椅子上。
很好,他终于说话了!
冲着这个,她开心地不再多说,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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