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他与自己父母说:“我不否认我急于求成,但我不会笨到伤害自己。医生或许了解我的身体状况,却没人比我更清楚这样的状态下,我真正的承受能力。”
那些专业的复腱师根本没有向他提出建议的余地,每次复腱结束,他房间里的温度都要比外面走廊高上七八度,且不说他自己,就连陪他练习的丹荣刀泰都个个似从水里捞出来,人人精疲力竭。数天下来,就连反对得最厉害的医生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复腱的进度在魏东平自己的控制下,效果惊人。只不过一周而已,虽然手臂的力量并未恢复到常人的状态,但他已经开始练习使用筷子,一般的抓握动作已经难不倒他。这样一个强悍到连自身机能恢复进度都要牢牢抓控在手的人,若立定心思要追根究底,什么事能真瞒住他?
魏家大少清醒后的第六天,我就曾不出预料地被请到他面前单独“答辩”过,问的自然是自我跟着丹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见闻。其对抗过程,或许在旁人眼中并不怎样,在我个人的感觉中却称得上精彩。
而且,别以为这中间有多么迂回的巧辩过程。
彼时,魏少与我的谈话简直可说是开门见山。
他直率地告诉我:“陈,你的事,之之已经跟我说过,包括她把你放在丹身边的用意,丹也跟我提过不少,他虽然很烦被人牢牢盯住,但对于你本身却不是不乐意亲近的。你我都清楚,能够得到他的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以你们之间的友谊,除了对之之的那份承诺,你与丹必然有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后不容我回避地要求:“我知道这令你为难,但仍希望你今天能把跟在丹身边这近两年来的所见统统告诉我。”
最后补一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样的开场白,简直令我要生出几分无所是从的无奈。
话说到这个地步,可见已全无隐瞒的余地,可是……难道由他一句点中命门的“心照不宣”,我就真要“认命”地对着他竹筒倒豆子,有一说一?好歹我也受过美国审讯学校特训,还算精通伪供技巧,更与丹他们串过供,且并不怕被揭穿,不是“心照不宣”么,他应该也会懂的。要我轻易认输,怎么可能?
而他,虽然与之韫叶达一样,同是CLIE的大老板,但……就目前而言,我的顶头上司好歹还是丹,不是他,更有甚者,我因何至今仍是CLIE一员也与他全无半分干系,我对他并无必须赤诚相对的自觉……
呵,我承认,对这位魏家大少,我有三分莫名抗拒。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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