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象那种笨得有现成便宜都不懂得捡的人。
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以不择手段而成就的正义和司法公正,我还真没勇气去尝试。
有丹做现成榜样,我很怕似他那样患上失眠症,日日夜不能安寝。
是即是,非即非。
红鬼洛云或许足该坐电椅或被丢进很多个国家的联邦监狱服刑两百年,但他并不应在一桩自己本为受害者的流血事件中背负法律责任。
当然,我无意向这些前纽约同行们倾诉自己这一时刻的真正想法,即使他们带着对我的鄙视和不屑离开。
事后我才知道,法赫虽然放弃了联络自己律师的机会,但CLIE联系我的同时,也同时联系了他的律师。当我被纽约的同行们要求合作时,他的律师也正为保释他,与警方义正词严、舌灿莲花地交涉周旋着。在眼下克莱缔家族搅得美国东部黑道大乱的时节,他最终能在天明时分,出现在儒纳新的病房之中,除了他的身份实在敏感,我这个前海外警事特遣、EDEN前重案组组长,现CLIE行动总司令随身助手和儒纳的澳洲现役国际特警的口供无疑也起到了大作用——世事变幻无常,谁会想到,有一天,我陈栋尧居然会为红鬼洛云佐证清白,帮他摆脱囹圄?
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可……感叹一下总可以吧!尤其是当我站在病室门口,看到一出拘留所就直奔诊疗医院而来的法赫,与刚自紧急手术后的昏睡醒来不久的儒纳紧紧拥抱的时候——儒纳当初与法赫分手何尝不是刮骨疗毒般痛下了狠心?可现在……傻瓜都晓得这下子二人恐怕又得缠了。
就这样胡乱忙了一夜。
隔天,也就是十一月七日工作时间,我依然准时在CLIE出现。
无可否认,这样的敬业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我对丹与魏少那段倾谈结果的关注。
自然,我关注这对兄弟的热情并非源自小邱阿楚他们那种喜好八卦的脾性,也不是如之韫那般单纯的孩子气的报复念头,我只是一直都记得丹当初问我“陈,你觉得大哥究竟知道多少”和说“最多让他扒我一层皮”时,那种惶惶可怜的小男孩口吻。
成年人都懂得教育的那套主旨和理论——无论中外,棒棒糖和藤条都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之一。世界是现实的,它冷酷惊人。很多明知故犯错误都有身不由己情有可原的前因,但这不代表那就可以不接受惩罚。每个知情者都能理解这些年来丹重开杀戒的原因,但这不意味着杀人本身就是对的。如果有朝一日,魏家大少为此象当年惩戒荣他们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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