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烫个花吧?”
门驻华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
许信笑道:“今天,你要保住花容美貌,就保不住下身。我难得有这样的艳福,先尝尝你和你姐姐是不是一样的滋味。”
“不!”门驻华用尽力气吼叫道:“我宁愿被烫花了脸,也不能被你糟蹋!”
“这由得你嘛?”许信嘿嘿笑着说:“我今天就要先糟蹋你,把你的身子和脑了都糟蹋成破烂不堪,我才能泄欲泄愤!”
安作无力地说:“你这是何必呢。看在门驻华姐妹以前都帮过你的份上,无情无意地折磨她,你自己也不能尽兴嘛。”
“你怜香惜玉是不是?!”许信恶狠狠地说:“我就是要慢慢折磨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狠狠地折磨你的怜惜,折磨你的意志!”
许信哼了声,连连抽了几口烟,吹着红亮的烟头,看着门驻华柔美的脸庞,冷笑着问:“你宁愿被烫花了脸是不是?”
门驻华默默看着许信,眼神渐渐柔媚起来,柔弱凄婉地说:“烫烂我的脸,你看见的就是一个丑八怪,你也扫兴了。”
“你的话很能迷惑人心,就是反脸不认人。”许信一把揪起门驻华,凶残地说:“一边脸蛋上先点一点,也算匀称了!”
许信毫无留情地把烟头摁在门驻华的左脸颊上,随着门驻华的无力的叫声,烟头又摁在了她右边的脸颊上。
门驻华挣扎着,奋力摆动着头脸,也极力抬手想要捂着脸面。许信随手打下门驻华的手,揪着门驻华的头发看着,笑着。
只上瞬间,门驻华有脸颊上就烫起两个沾着烟灰的水泡,而许信又拿着烟头烫了上去。门驻华惊叫着,许信却狰狩地嘿嘿笑着……
范中河懊恼对鹤城监空不力,也对这一次行动耿耿于怀。
他掏出手机,连连按着号码。接通后,他直接说:“来晚了,门驻爱死了,门驻华下落不明,很可能被许信劫持了。”
对方传来低沉的男声:“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您最好追追情报来源。”范中河烦忿的说:“安作和伊博兰依然下落不明,咱们这样懵来懵去可能还要出大事。”
对方“噢”了声就话断了电话。
许信真是胆大妄为,竟然不急不忙到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大模大样买来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盒饼干,慢慢吃喝着。
门驻华从昏厥中醒以来,脸颊肿胀,指头肚般的烫伤触目惊心。
看着门驻华凄惨的神态,许信冷笑着问:“给你喝两口水润润嗓子,说说你的阴谋诡计怎么样?”
门驻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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