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大眼睛里翻涌着如同血水般的泪花。
“你不说我替你说。”许信连连喝了几口水,瞪着门驻华冷冷地说:“把内蒙古包头的那两个人推到立交桥下,推进洹河里,是你出的主意吧?这事情也真是干净利落了。控制南洛山的合资股份,是你筹划的吧?把安作和伊博兰拖下水,一步步在捏在手心里,是你指使的吧?即使昨晚猜测到安作除掉了丘济昌后,向郑州警方举报安作在金水花宾馆住宿,之后在漳涧桥头引诱安作和伊博兰对我下手,也是你暗中指挥的吧?”
门驻华只是摇着头,只是咬着牙。这也许是对许信的愤恨,也许是脸颊的伤痛,也许是对摧残的恐惧,她凄惨地抽搐起来。
许信冷漠地看着,塞进嘴里一块饼干,默默喝了两口矿泉水。
安作无力的问:“你为什么要听门驻华的指使?”
许信感叹地说:“因为家呀。我可以金蝉脱壳,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也曾经托付给你了。”
安作惊讶地说:“门驻华讹诈你家里人嘛?”
“而且,还让他们都尝了尝M4的迷魂滋味。”许信叹了口气说:“我杀人越货、抢钱、骗钱,为的不只是自己,还要让家人过得更好,不能象我一样恶贯满盈,不能象路边店的小妮儿那样嘛。”
“那个叫做韩息息的卖淫女,是你压死的吧。”
“口香糖里洒了一丁点M4迷魂剂,她一沾嘴就死定了!”许信低沉地说:“我把她拉到半路上,扔在马路中间来回压了两次。”
安作和伊博兰都震惊地看着许信,这真是惨无人道的行径。
许信又喝了两口水,神色也很沉重,唉声叹气地说:“那次太残忍了,之后我经常做恶梦,也特别害怕被警察抓住,就整了整容。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门驻华姐妹也算计起我来了。”
“你别说了。”门驻华的抽搐渐渐停下来,满脸血泪,凄惨万分地说:“我后悔自己大意,心慈手软没有点到你的死穴上,竟然让你返过劲来残害我们三个人。”
“我要感谢南洛山。”许信嘿嘿笑道:“他神经兮兮地一直拍打我的脑袋,竟然把你点的穴位都拍活了;该我吃的M4就填到他的嘴里了,我也才能跟你们重相逢。”
“命该如此,随便你怎样折磨,我都无怨无悔了。”门驻华悲泣地说:“临死前只求你给我喝一口营养金,也算这辈子的一种满足了。”
“你临死都不忘营养金,让我也有了兴趣。”许信怪异地笑道:“我能满足你,你也得让我满足,还是老条件,喝一瓶营养金你就得跟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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