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的想法,我所以没有选择回去,可能和人在横竖都是死时反而能激起拼命之心,最后取得意想不到的结果。有时候我也真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根本是两码事,却老喜欢生硬的想在一处,做些比较。
等我到了马女士家,全身衣服已经湿透,滴滴达达的往下流水;马妇士见到我之后,十分吃惊,很怪我也不说打个雨伞。我只好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谁想半路上突然下的这么大;马女士让我进屋暧和暖和,而我却实在不好意思弄脏了人家的地板,在门外拿到了我应得的钱财,便告辞离开。在我走的时候,马女士还问我用不用雨伞,以后有机会送回来就行了,一点也没有担心我一去不复返;而我则不愿再跑一趟,何总已经湿透了,再淋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在朱先生那里,我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不过朱先生没有问我用不用雨伞;我想,还是女性更知道关心人吧,或者是各人球境不同,认知也就不想同,如果朱先生家里也如马女士的条件那么好,也许也会问我要不要雨伞罢。最后,我索性又跑到火车站买了第二天的车票。
回到住处,天色已经见黑,我没有回房,直接到了房东那里。我刚向房东提起房租在近期无法交付的意思,房东已经将我的话打断,告诉我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得好言相述,说自己先付半个月的房钱以及电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房东再次打断我的话,说房子是按月租的,就算我住了一天,也要付一个月的房钱。我按下心中的火气,再次试着陈述自己的意思:我现在只有这么多钱,明天我就回家去了,剩下的选欠着,等到我开学来了一次付清。然而房东再一次打断了我的话,而且要求我尽快搬走,全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到第四次我才算断断续续的说完自己的意思,当时交房租是本月交下个月的租金,并非住了一个月之后才付,由于我拖了一个多星期,也就是说欠的是本月的租金,而且本月也只过了一个多星期。同时我也指出,房东没有必要怀疑我就此走了不来,因为我的东西并不带走,其价值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月租金所能比的。并且说,如果房东急着要把我住的房子租出去,可以把我的东西搬到五楼的小房子,本月房租还按我原先住的房子算。但房东说,我搬到那里去他管不着,如果我的东西搬到五楼去,除了应该按现住房间的租金交付本月房租外,还要从我搬进五楼小房子之日算起交付租小房子的租金。当时我就十分生气,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就这么着吧,明天我就会搬到五楼,该算多少钱,开学来了会一并付清的。这时房东又指出,我必须在离开之前把欠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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