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当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我有钱付欠下的房租,怎么会愿意搬到五楼的小房间不说,还要住一星期付一个月的房钱,我又不是钱多的发神经了。这时的我已经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也不能保持应有的逻辑,只是大声和房东说:“我现在就是没钱才愿意搬到五楼,凭什么要我住了不到两个星期却要付一个月的钱?”
房东见我大声说话,也来了火气:“凭什么你欠我房租不给?”
“我有说不给你吗?我不给你还会站在你面前?”
“我不管你怎么样样,总之你明天给我搬出去!最迟也要提前两星期搬走,房租必须在搬走的时候付清!”
在房东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失了平静,多说是没有意义的,于事情本身毫无用处,再说下去反而会让事情变的更糟,于是我没再理房东,转身回房去了。
虽然我意识到了自己失了平静,同时也知道生气是没有用的,也想起我口头上常说的“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也记起我心中一直的认为“自己为因敌人而生气正是中了敌人的计谋,还是让他自己去生气吧”,但心中还是难以平衡。当一个人心中烦乱时,如果有一个朋友在身边,就会好很多,而铜锁恰巧就在我的身边,因为我虽然和他分开住了,但他就住在我的对面。
铜锁和我一样,也欠了房东的房钱没给,但房东似乎并没有如逼迫我般的对铜锁;我大略和铜锁说了情况,但没有说细节,只说房东不同意我开学来了付给他房钱。说过之后,我心里感觉好多了,同时也想通了,于是和铜锁说,要他在我走了之后,帮我看着点东西,如果房东要把我的东西搬出去,让他帮我收着点;而铜锁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最后,我说:“走吧,我口袋里还能拿出二十块左右来花,咱们去‘大世界’打暗黑罢。”其时已经是七月份了,非典的火热时期已经过去,网吧也大部分恢复营业。于是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