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教中心发生了些变故,从她言语的夹缝中我猜想可能是分脏不均罢;但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管找事做。
商人有一种习惯,也许是中国人的习惯;即使他们心里如何的不愿,口里也不会说出来,只会暗示,甚至连暗示也没有。她说了一堆不关痛痒的话,我大约可以猜出她的意思,只是我装作不知。她说今天天气真好,我说的确不坏;她说曾经和她共事的如何不好,我说真是难为你了;她说我可以去找曾经和他共事的男人要做家教的信息,我说我只是按协议办事;最后,她终于给了我一条信息。(这里的信息指的是什么地方什么人要请家教)
你们以为我得了胜利么?等我接通了电话,那位家长说已经雇了人了;于是她把和美有关的最后角度也抹杀了。我只好又费了些气力,按那女人提供的电话去找曾经和她共事的那个男人;我急用钱,没有很多时间和那个女人耗。
我一进门,男人便笑了,“咦,怎么是你?”
“呵呵,怎么不能是我?不欢迎我来么?”他以前和女人共事的时候,我和铜锁因为家教的事来找他,刚好碰上他出去吃饭了,我和铜锁便在他们家教中心的楼下打台球。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便一起打了几局。
“欢迎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电话的?”
“你们传单发的满街都是,我还能找不到么?”女人在告诉我电话的时候,让我不要说是他告诉我的。
“不可能吧!你在哪儿看到我们的传单了?”换作谁大约也不会信,家教中心那么多,那有我刚巧看到他的传单,刚巧对他的家教中心发生兴趣的?
“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心里知道就好了。”
“呵呵……好!不问了,做家教?”
“嗯,不然到你这里来干嘛?规矩还和以前一样吧!”
“一样,会员注册每人次五块,信息费一条三十五,机会三次。你是老熟人了,注册就免了。”
……
之后的日子,我一面做家教,一面依依不舍的慢慢断去玩千的念头。那是怎么一种情形呢?心里十分想玩,条件却不充许,硬生生要你断去玩的念头;即使心里知道继续玩下去是很坏的打算,于心情本身却没有什么帮助。也许如果我的自制力再强些,贪玩的心再弱些会好一点,但事实上没有这也许。铜锁的情况和我关不多,只是他没有充道袍,钱上还比我宽裕。
我刚做家教的一段时间里,几乎还在天天玩千年,疯狂的时候是昨上上夜机,第二天一早再去做家教;对千年的不舍也就不言而愈了。也幸而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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