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直了直腰,便通过了;心里却忍不住骂老任是个白痴。
刚才顶住的时候,我下蹲,老任还让往低,其时由于我双脚并不在同一个台阶上,所以下蹲的幅度很有限,只好向下弯腰,以至于胸口都贴到了膝盖上。在我弯腰的时候,背上的桌子前面的部分确实低了许多,但后面的部分却反而高了,老任没有看出这一点,竟只是要我往低,后面的部分却愈来愈高了。
之后,我把这些和老任说了,老任则说当时他也急,那里还注意得了这么多,我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事情都过去了,骂他几句于我能有什么意义,反而让他觉得不好,所以我只是把事情给他说了一下,当作开玩笑。这一点,我也是从某本所谓为人处事哲学的书上看到的,在我们的生活中,许多人更多的是去批评。其实犯错的人,在知道自己做错了的时候心里已经很后悔,很不好受了;这时我们只需要帮他分析一下错处就好,其它的是没有必要的,他自己知道改的。过分的指责,反而让事情变的更糟。
再有就是和赵超一些利益上的处理了,电费房钱什么的,各自出了应出的部分;厨房里的某些东西是大家合伙买的,一个铝锅和一个铁制的锅盖以及一些别的如衣服架之类的小东西。我说自己只要那个铁制的锅盖,其它的东西,请他们自便,我是想以后用炒瓢烧水的时候许会用动。赵超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于是在一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第九章 男人难过女人关
和赵超分家的时候,看见那铝锅,也由此想起一些事。
记得有一次打牌,很晚了,大家都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说要打一夜。这时李娟也看完了电视,要回房休息了,“砰”房门重重的关上。于是王升他们便看向赵超,问他有没有事,是不是李娟有意见了。赵超当然不会说有,显出大丈夫的模样来。我则想,可能是开着窗户,风大导致门自己重重的关上。
老任曾说,他很想不通赵超怎么会和李娟在一起,结论是赵超太喜欢女人。大家都赞同,的确很难从李娟的身上找到可以让人赏心悦目的地方来,身高体形姿色都绝对是上好的反面材料,但她和赵超同居了。
还是说锅,人家的事情少谈。那锅的起源,还是因为我们自己做饭,不过是我们的做饭本来用不到那样的锅,我们只是做菜,馒头米饭都是买的,所以有一个炒瓢就足够了。然而有一天,赵超提出要自己蒸馒头;我自然是十二分的反对,在我看来那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老任则没有表态,仿佛和他没有关系。但赵超十分自信,李娟又从旁支持,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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