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的想法。老任每天还去上班推销产品,累是一定的,对于铜锁的住在我们那里,也不回校上课,老任很是不满,曾就问铜锁怎么不回去上课。
刚开始的时候,铜锁还只是隔三叉五的来住上一天;后来竟住下不走。老任的不满也渐渐的显在脸上,让我不快的是把我也带了进去,似乎有些怪我和铜锁有说有笑,似乎有些怪我没有像他一样在脸上不满,以此来让铜锁觉得自己不受欢迎。骨子里的原因,我想是因为钱吧;铜锁来,算是客,饭钱自然也就由我和老任来出。老任的不满是很有理由的,我简直十分赞同;囊中无银,生活清苦,工作不畅,忙死忙活一天下来,分文没挣,心里自然不快。回来再见我和铜锁说笑连连,想及自己不多的银子很大一部分供养了我们的说笑,于是不满就显在脸上了,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似的,每每老任回来的时候,我和铜锁的说笑就有些尴尬了。
我们三个人当中,以铜锁的眼神最好,也只有他一个人不带眼镜;老任的不满,铜锁自然看的到,觉得出,所以老任在的时候,铜锁也是尽力约束自己的言行。我本来是原将自己放松一下,开心的玩上几天,老任整日的沉着脸,无疑让我感到很不快,心里颇有微词。
按自己一贯的思维,心里有了观点,要做的不是证明它,而是反驳它,之后再反驳。我尽自己的所能把老任不满的原因一一摆在面前,然后设身处地的想,换作我的话,当以何为。如前所说,为了钱;可是我却觉得实在没有必要把不满放在脸上,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件小事情,如果真的很想不通,大可直言说明,何必放在脸上来给人看?给人看倒没有什么,主要是生闷气,于自己并无好处,别人依然是我行我素,这是我一直反对的。何况这样做明显伤及无辜,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把这脸色一并带给我?继而又一想,有些原谅老任了,毕竟三个人同时见面,要老任做到对我一脸笑,对铜锁一脸黑,难度实在太大。
最后的结论是,老任的心思可以理解,只是有些过;然而我忽然又想,似乎最该不满的是我才对,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