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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论是,老任的心思可以理解,只是有些过;然而我忽然又想,似乎最该不满的是我才对,我口袋里的银子也没有几两,和老任一样的花钱。铜锁睡的床板,铺的盖的全是我的东西,最后要洗的可是我自己;铜锁在的时候,机子是一直开着的,电费最后是要由我来出的。但是现在,不满的却是老任,一脸理应如此,一脸你们怎么能如此;我招谁惹谁了呀!
先哲教导我们说,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想;理倒是有几分,可惜不尽然。如前所述,我已经想过,很理解老任,但越想越觉得大可不必如此。于是我想,教导我们的先哲虽功成一时,倒也未必能做到方方面面;假想自己是某人,以他的角度来看问题,其实并不难,作用却不是很大。不是又有先哲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么?自己的心思,究竟和别人不太一样,脑子里换了身份,同样的事情,感觉未必相近,相同就更不可能了。以此来理解别人的行为未必能真的理解,许多朋友间的分歧,也不见得说两个人没有为对方想,只怕是想过之后越发觉得自己无辜,或者是对方过分了。
然而,我没有更好的办法。甚至因执的认为,把自己的底线告诉他人,然后说自己就这样,能做的尽力做,其它的爱乍地乍地,能相处就相处,不行咱就一拍两散。不过,我通常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忍受的底线,因为我觉得世上有一些人专喜欢拿你的底线开玩笑,故意在那附近行为,却并不超过他,让你发作不得,忍着难受。所以我所说的底线通常要比自己的最大忍受能力窄了许多,即使有人拿你的底钱开玩笑,自己的心里也不会难受,反而观摩他辛苦的行为,颇为有趣。
觉出老任的不满,感到老任有点过分,我和铜锁乘着老任不在的时候,便发泄一下心里的不快;铜锁倒说自己连累了我。瞧瞧,于是我更觉的铜锁可以同情了。后来铜锁干脆直说,他要在这里常住,吃饭花了多少钱,记着,隔天他会给。然而,老任还是一脸不满;大约是觉得两个人住的房子,要和别人一起住,心里很不平罢。
自和赵超他们分开之后,做饭的事就由我来一手包办,也不知道是我做的确实比他们强,还是他们觉得做饭太过麻烦,总之是由我来掌勺了。某天晚上,我们吃面,家里只有五个鸡蛋,而且还很小,几乎可以说自己生平没有见过如此小的鸡蛋了,铜锁也在,我便把仅有的鸡蛋都用来做汤。
老任还是很沉的脸色,声音很高的说:“你怎么放了五个鸡蛋呀!”
他的意思我清楚,吃饭的时候,没见他少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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