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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万一她被你这拳打死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男人用脚踢了踢没有反应的梅夏贝尔,「从她刚刚突然蹦起来的模样来看,应该没有什么骨折或脱臼的严重外伤,可能有些内出血,但并不是很严重,不然身手不会这么敏捷。总之,她死不了,你放心。倒是你要不要带她去医院?」
马克思想了一下,「你觉得她很危险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如果他猜得没错,岸边那一大排毁掉的仓库,还有那辆掉到河里的直升机,甚至是马克思学长被炸毁的公寓,都和这个女人有关。
「最好的建议,是把她留在这里自生自灭,让其它人发现她。」男人这样说。
马克思认真的想了—会儿,难得认同男人的意见,点了点头。
*
纽约下城医院
病房里,刚刚动完手术的史坦利因为麻醉还没有完全退去,仍昏迷着。
金宇恩在病床旁边守着,他身上穿着医院里的病人服,因为他根本无暇回家去换衣服,又不能光着身子在医院里乱走,只好先向护士借了套病人服穿着。
因为他的要求,医院将史坦利安排在最隐密的角落,不让媒体来打扰。
期间有几位警探过来,想要打探一下消息,但史坦利没醒来,他们也没辙,只好先告退。
护士告诉金宇恩,开刀的时候,医生对史坦利惊人的生命力一直啧啧称奇,脾脏都已经破了,肋骨也断了四根,差一点就插进肺里造成气胸,再加上背上的伤口大出血,病人能撑到手术结束,实在是奇迹。
金宇恩听了只是苦笑,史坦利的生命力有多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野兽,不管受再重的伤,只要他不想死,就绝对可以熬过去。
警探们走了之后,金宇恩坐在病床前,一只手握住史坦利的大手。
那只平常总是温热的大手,如今因为麻醉而使体温下降的关系,略显冰凉。
金宇恩更加握紧了些,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只手。
他想起来了,史坦利有次带他去中央公园骑马,还破天荒的穿了纽约骑警的制服,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主动握住史坦利的手,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
「史坦利……」他低下头,在史坦利唇上一吻。
他知道自己不用多说什么,只要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就够了。
床上原本安睡的男人稍微用力地吸了口气,原本被金宇恩握着的手反握过来,将他的手完全包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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