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和翟济深自己一样,一样觉着无从排除的不如意。
她甚至告诉他:她宁愿死掉算了,那时刻她为什么会告诉他,他并没有多为她着想,她对他有多信任?她真的生活得那么无奈么?他以为只是少女的一时的愁烦或冲动。他或许不了解她,勿略她的感受。她会去嗑药,她难道不是想自毁,难道她跟他这个中年人来往,不会是同样心态吗?排斥自己的少女献身给中年老师,难说不也是一种自毁倾向?
他最初以为这些有过性经验美国来的华裔学生会很随便,到发觉她是第一次,着实令他吃惊。首先他几乎并不相信,后来又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不知道自己在她眼中会有多出色?他虽在纽约拿到学位,在中学教美术,由于英文能力,使他能争取到这个待偶还可以的暑期工作,也许他画得确实不错,但她不可能看上这一点。
他不知道她跟他的来往算不算背叛她的男友,这边的人对西方那边的男女关系都不实际,幻觉多于实际的理解。她跟他来往也许不是最初的目的,可能是他自己的主动才发展出来。她的犹豫会来自对她男友的许诺吗?他不能小觑少年人彼此的信守,他相信中西方并无不同。
她为男友口交来让他发泄,他乍听到时,竟把他震惊在当场,许久都不能平复。她很敏感,感受到他的嫉羡,竟然当场屈身来服务他。他为她感到屈辱。可能她们那边的人并没这么强烈的不认可。
这边的人是以淫猥的出发点来看这种事,老以为西方女性好口交,他以为是从性电影带来的错认。可是当晚她告诉他,她们美国的同学以为这样是较安全的性行为,不会怀孕,较不易染上性病。
她说她们学校里青少年男女交往,女孩被要求做口交有相当程度的普遍。他们都叫头借来一用,所谓的头就是指女孩子而言。女孩为了讨好男孩同时又不用担心怀孕。男孩一方则不仅求满足于性,更因此可夸耀同侪。
“嗨!”
有人来到座位边,呼唤他。原来凯茜又来了。
“在想什么?到你面前都不知道?”
“啊!”他浅笑着回答:
“我一直在回想,在回忆我们的过去,十五、六年前的事情。”
“哦!”凯茜仍旧扶住他肩膞。
“有那么多好回想吗?”
“言简意深,想也想不完。”
他苦笑。
“差不多再两个钟头就会到戴高乐机场,到时大家坐定,我应该可以过来再跟你叙一叙。”
她转向他邻座的女孩子请询:
“能不能跟您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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