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小女生对白马王子的憧憬一样是很梦幻式的。”顿了顿,看到他无声的疑惑眼神她说了下去,“小瞳从小就一个人被关在大屋里,偶然上学遇到一个与书中描述的王子——一般人难免会迷了方向。或许,她和莫聿庭的分手正是因为她终于清醒过来了,意识到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他不认为沈瞳是这种人,但他无意反驳骆舞衣的理论,因为他有更关心的话题,“你说她从小一个人被关在大屋里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她的那对变态父母。”骆舞衣显然已不把他当成外人,少了几分起初的高傲,却知无不言起来,“他们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幢洋房里一直到她九岁了才接回去。”
“为什么?”他隐约感觉到了关键,因此也变得急切。
“那是因为……”她正要解释,身后却传来了叫她的声音,“我要过去了。”她转过了身,“下次见,韩先生。”匆匆地,骆舞衣离开了,一如她来时的突然。
确定了她不会再回头,一直作壁上观的简晟看了看韩谦凝重的脸色,懒懒笑了,幸灾乐祸式的,“很遗憾?”
“我该很高兴吗?”韩谦没好气地白了同伴一眼。
“其实,”简晟缓缓地说着,脸上浮现奸诈的笑意,“真想知道什么的话,问当事人不是更好吗?”
“你见到她了?”不知何时水蓝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而毫无疑问的,眼前的奸诈男子必然知道她的去向。
“我以为以你和她的默契,你能够感应得到的。”他有意捉弄他。
韩谦反而从容了——至少他可以肯定她还没有离开会场。抬手将酒杯递到了一脸轻松写意的男子手中,他微笑着说:“你说得对,所以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感应去了。”
该劳动一下筋骨了,那个几乎把自己当猪养的狐狸男子。韩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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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谦在中庭找到了沈瞳。
依然是一身水蓝色的晚装,她背对着他,独自一个人悠悠地走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经心里却已无端地刻绘了出来。他缓缓靠近,直到走到了她的身边。
“在这醒酒吗?”他没有看向身边的她,淡如轻风地问。
“你知道我的酒量。”她也没有转过头,用温雅清淡的声音回答。
或许两年前她确实会因为过量的饮酒而染上醉意,但现在的她,在被他熏染了两年以后,是决计不会因为商业酒会上稍稍几杯而不适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
“那为什么?”他沉吟了一下,还是问了,虽然其实并不十分好奇答案——或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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