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曾说过的一句话──认清现实,梦可以做,但是该醒的时候就得放手让自己醒来。
「若是急著醒太痛苦那就慢点也不要紧,反正……以你这死心眼的笨脑袋来说,我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想通的,不过先别哭了好吧,已经肿成这样了,再哭下去我恐怕得拿针帮你撑眼皮了,眼睛闭起来,亲一下就不哭了。」
趴伏的身躯明显一颤,紧抿的唇弧忍不住破涕弯扬了几分,封擎云听话地阖上了沉重的眼皮,赧然享受著那暖软唇…瓣的柔情呵怜,总是这样,总只有在莫磊身上才寻的到那份让心宁静的所在,只有在这双臂弯里才能暂时卸却那沉重的包袱,纵许自己好好休息。
「臭红毛~!」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喊声打断了两人间宁和恬静的气氛,一团红影如暴风般卷开了门扉冲入房来。
「你开的是什么鬼方子?!补血也就算了,居然还……还有强肾壮阳用的?还敢拿大哥做藉口?我看是你这外强中乾的红毛才需要吧。」娇靥上满是羞窘的酡红,岑菱肚里这把火可比平常还要烈上三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这臭红毛害的,竟然叫她一个大姑娘家拿著方子去抓这种药?想起孙大夫那一脸古怪惊叹的模样,她只差没当场打个地洞钻下去。
「想整我也不能这么没天良吧,我好歹也……大……大哥?」满嘴的叨念在看清了眼前景象的那一刻全消散在合不拢的嘴里头,岑菱那双莹莹美眸霎时睁成了大圆,一动也没法动地直瞪著正前方这幅叫人脸红心跳的图画里。
一床被褥翻弄得凌乱不堪,还可以发现三、四件或青或黑的衣衫零零落落地点缀其中,而一方破碎的白色里衣更是大辣辣地挂在床头上迎风招展,重点是……在这幅海棠春醒的被海画面里还有著两个男人的结实上身,奶蜜与白皙的肤色纠缠如麻不说,耀眼的红华与绸缎般的青丝更是给人强烈的对比感受。
不用说,又红又白的色彩当然是那个让自己拳头发痒的臭红毛,而另个泪承於睫、眼眶里水花乱转还如小鸟依人般偎在红毛怀里的却不是旁人,竟然是她……她最敬爱佩服的……大、哥?!
第九章 原罪
「喂,臭红毛,大哥又说是你救了他,真的假的?你有这样好本事?真搞不懂是你运好还是我大哥命衰,竟然沦落到三天两头让你救?」清脆的女声仍是带了点腻人的甜味,也依旧叫人听了酥软,然而比起上一回的交锋可明显多了许多敌意。
颦眉抿唇,岑菱是越看这满头红色乱发的家伙越不顺眼,前晚的冲击到现在她都还无法释怀,尽管大哥对自己解释是遇袭受了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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