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负伤回帮时恰巧被莫磊撞见因而在他房里包扎歇了一宿,可是她相信自己没错看那时大哥脸上错愕羞赧的神情与涟涟泪水……她真的想不透,大哥怎肯露出那种柔弱的模样让死红毛看见?那样的神情连自己都不曾见过!
嘟起了艳红的双唇,岑菱的不满再次涨到了最高点,这摆明了是告诉她与大哥六七年的交情还比不过这个半途杀出的臭红毛嘛。
「黄毛臭丫头,说话客气点,你以为我很高兴跟在小鬼後头作老妈子?有本事就叫你的小鬼大哥功夫练高明点,别老三不五时就拿伤来碍我的眼,下次我要挂牌收诊金了。」回话的嗓音不若平常的悦耳动听,沙哑的像面破锣,莫磊没好气地斜睨了眼另一端闷头喝茶的封擎云,继又在椅上歪腿挪了挪臀,天下之大他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偏捡了个麻烦喜欢,结果害的自己现在连椅子都还坐不安稳。
「你……你那手破医术还敢收钱?大哥,你干嘛不找孙大夫,不怕这蒙古大夫只医一半还留一半当後遗症,上次是对招子,这回还不晓得又留了什么病根。」
「蒙、古、大、夫?丫头,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别叫我的手开始发痒,小鬼这回若真有什么後遗症也是被你害的,没见过有人煎碗药也能推拖拉地蘑菇上老半天,拜你岑大小姐所赐,小鬼这张脸到现在还白的没点人味。」
「药?你还敢提那啥捞子鬼药方?!那里头根本……」
同一间典雅古朴的偏厅里,上演著半个多月前相似的情景戏码,三男一女还是或坐或站地各据一方,然而其中一个坐的却像屁股被虫咬了般扭来动去地不安分,而话题中的主角显然这回没能幸免於战火外,尽管茶还是照喝脸色却是忽红忽白的狼狈,唯一还能静静看戏的就只剩下那个依旧搞不清状况的郝崭扬。
「停!咳咳……」连忙出声制止,封擎云顾不得口中的茶水尚未入喉,音才吐就被呛个正著,可如果再不张口,就怕那石头被小妮子一激之下,根本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地将那一夜的事情全盘托出,到时候可不单只是呛口茶难看了。
「咳……菱菱,别再跟莫磊闹意见了,咳咳……我找你跟崭扬过来,咳……是有重要的事得跟你们说,咳咳……」呛的严重,好半晌封擎云还是止不住咳声,惹的莫磊在旁看的又是磨牙霍霍。
这小鬼是存心找麻烦是吧,竟是见不得他多坐半刻般咳成这样?下次换这小子试试拖著两条又酸又疼的腿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