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打针时她毫不犹豫的对我下了黑手,我那么明显那么粗的血管,她竟然拿那么长的针扎了我三次才算到位。这是不故意是什么?都是多嘴给自己惹的祸。可我在女孩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指着那些药问都是我的吗?我需要打这么多针吗?护士说废话,不需要医生干什么给你开?我又哼出句现在谁不知道流行拿回扣。
护士小姐这次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离开。她一定是后悔刚才三针是少了。而我望着那至少七八瓶药水真、想甩自己一个嘴巴,这得又多扎多少针啊!
薛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稀饭坐到我旁边轻声问饿了吧?我连忙说自己来自己来。薛月看看我打针的手说你自己能吃吗?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我发现她的嘴唇真是好看,尤其是嘴巴鼓起的时候更加性感。送过来的第一勺我由于紧张激动,其实我感觉她好象比我更紧张,手抖的厉害,结果没吃到,全洒在我的衣服上,她慌忙拿毛巾低头帮我擦,发丝扫在我的脸上阵阵发痒,我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疑问,结果感到一股骚动,我说自己来,自己来……
薛月笑着说你怎么总喜欢说这句。我接过毛巾,看到自己下面已经是破绽百出了,赶紧想侧着身体,没想又一下牵动了全身的疼处。我啊了一声。薛月紧张的问怎么了?她扭过头来看到了我的不自然。脸刷的红透了,然后低着头,咬着嘴唇在那里默默的搅动着稀饭。
我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我很想说清楚真不是存心有杂念,但也知道这事情会越瞄越黑。再说也张不了口。都在沉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我总算松了口气。看来这次不止是身上多了些疤痕,连控制力都有些减弱了。薛月站在病房门口,边接电话还边不时的看看我,让我很是忐忑不安……
三十 人有三急
薛月忙完了事情;然后安静的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我靠在床上和她谈了几句病情;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躺上几天后;就没什么话说了。其实我还想问问她我信封里的钱是掉了还是她放到别的地方了。但觉得这样开口去问很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