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问她我信封里的钱是掉了还是她放到别的地方了。但觉得这样开口去问很不礼貌。后来想反正那钱也派不上当初来的用途;权当它是丢了。
她在旁边也不闲着,帮我削起了水果,也不管我吃不吃,一个接一个削。我感觉有些冷淡了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和女性同胞发展纯洁友谊的经验;经常谈着谈着;话题就不受控制的冲着男欢女爱方向奔去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目前好歹也算是个名花有主的人;万一聊出点火花;她非要我以身相报;再加上她老爷子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这个上门女婿我不就当定了。
于是我让她回家;她的头摇的象波浪鼓似的;我担心她摇晕了;便闭了嘴。思考起要不要给曹意意打电话。事情没办好,来救人的人又躺在这里让别人救了;说出去都不好意思;还凭添她的担心。还是等伤好一点再说。我无聊的数着滴管里的不停下落的药滴,一百一百的累加,正数的开心的时候,噫?它怎么不滴了?向上一看,原来已经空了。
薛月忙不迭的找来刚才那个护士。我抓起一个苹果往口里塞,吃是次要,主要是想堵住自己的嘴,人在病床上,岂能不住嘴。偏偏她又不放过我,语气冰冷的问怎么不早点叫?自个打针都不注意点,出了危险谁负责?
薛月的头愧疚的快挨着地了,我又不自觉的答上腔说刚才数忘了?
护士疑惑的说什么?估计又误会我是在嘀咕她什么,我赶紧一口咽下嘴巴的东西,脸上堆起极度谄媚的笑容对她说姐姐;你辛苦了;吃点水果先。说完把手里的那个苹果递了过去,看到上面有个缺,才想起来这个自己刚才咬了一口。马上惶恐的想转身去换。就听到她训斥道谁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不老,你正值青春花季,大好年华,是我老了,我叫错了,你应该是妹妹,不,比妹妹还年轻,是侄女,又错了,我不是说你是侄女,我的意思是你象那个级别一样的年轻……先等等……”看着她越来越青的脸色,我喊了暂停。把手里的苹果整个塞进嘴里,闭上眼睛,然后示意她可以动手扎了。
初中的时候;有位哥们长的是其貌不扬;但却深受女生们的欢迎;许多女生经常围着他转,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那小子招供说其实很简单;见人就张口喊姐姐就行。那个时候向女孩借个橡皮什么的,她们都会说叫声姐姐就给你。具有男人气概的我怎么会轻易让他们占便宜。知道他的秘诀后,大家都嗤之以鼻;身为武林正宗的我们;怎么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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