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普通江湖人也受骗而来。”
“哦?怎么说?”
徐润之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明宗也沉吟起来,“这么说,幕后的主使很有可能是朝中的大臣了?”
“臣也如此认为。”
明宗一双锐利的眼看向润之,“说起来,若卿遇刺身亡,则右相姚鉴获利最大,因为卿一死,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升任左丞相了。”
徐润之微抿薄唇,摇头道:“臣还是以为此事不是姚丞相所为,他的脾气,皇上与微臣都知之甚详,要说他会做出这种事,怎么也不能令人相信。而且,就利益而言,若是微臣死了,那么获利最大的并非姚丞相……”
明宗略微诧异:“是谁?”
“皇上应该也想到了,若微臣死了,则皇上对姚丞相必有疑忌,从中获利最大的当是我朝的敌人,因为相当于一举除去了两位丞相,皇上失了左臂右膀,则大华无论是内政还是外交,都会有一定的混乱。”
“这话也有理,若是这样一来,除去南方的友邦,东、北、西三面皆有可能是幕后的主使了!”
润之蹙眉道:“东方的高丽、新罗、百济都是我大华的属国,虽然三国之间颇有芥蒂,但皆要仰赖于我朝,在三国统一之前,应该不会有人有那样的野心。”
明宗点头道:“不错!”他深知徐润之的能力,知道只要自己说出粗略的轮廓,他就会将此事分析得清清楚楚。
“北方的‘鑫’与‘贵霜’皆是弱国,一直摇摆于我朝与北丹之间,也不会做出这种事,而北丹这一任的可汗乃是权臣扶立的懦弱之君,耳根子也软,国内诸派系相争,应该也没空来动我大华的脑筋。”
明宗微微一笑,“那么就只余西方了!”
“西方……”徐润之说到此处停了下来,稍稍喘了一口气,他对西方一直抱有深重的戒心,这与他父亲当年戍守西疆并丧命于那儿有关,但是他一直将心中这微妙的情绪控制在理智的范畴,“就道理上而言,西疆以阿乞力族最为强盛,也富有野心,本朝建国数十年,已与他们在西疆争战了数十年,虽说每次都是我朝获胜,但他们经过数年的休养生息之后又会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