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又将两人的关系拉回了原点。
明宗回身深深地看了润之一眼,自怀中取出一块银牌,掷与她,道:“待朕回京之后,即会将此番的旨意通传天下!”
“是!”
房中一时静默下来,明宗似有所待,然而润之却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拂袖,就此离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润之跪在地上,目送他离去,这才沉吟着拿起银牌,就着灯光细看。银牌的一面刻有一行精致的楷书小字:“钦赐布衣宰相徐文英”,边上又有两行更细小的隶书:“凭牌号令奖惩,军民人等不得有违”。皇上给了她偌大的权力!如此一来,她虽不拿薪俸,权力却不逊于为相之时。明宗似是深知她难以坐视贪官污吏鱼肉百姓,是以先给了她一个护身符好处置那些人,而且,银牌的“号令”之权,若是所掌非人,必然会有一场大风波,皇上给了她这样的银牌,那也是给了她绝对的信任了。
润之心中泛起了难言的感动,翻过手中银牌,,看见上面的字,心中不由一颤。
“润之,没事吧?”李华一见御林军等离去,先行冲上楼来,身后紧跟着拾来儿、文秀与鸿飞,连福伯也跟了上来,见润之跪坐于地,不由有些惊惶起来。
“我没事!”润之从手中的银牌上抬起眼来,心中兀自想着自己看到的字——如朕亲临!
如朕亲临!她以前也曾有皇上赐下的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不过离京之际已然缴回,但那时她身为朝廷的左丞相,有此权也不为过,而现在……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文秀被她的不言不语吓坏了。润之回过神来,将银牌之事暂抛下,露出一个习惯性的微笑以安抚众人,伸手抚着酸麻了的双膝,一按地板,站了起来。
李华伸手替她拂去长袍上的灰尘,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特意让刘学士来宣旨?”她与众人适才都在楼下,只知御林军来去,却没人知道明宗皇上的到来。
润之心想皇上此番前来,既已掩饰行迹,自不宜张扬,微微摇头,不想在客栈中谈论此事,只是拿起圣旨与银牌交与夫人。
李华看完了圣旨,微叹笑道:“润之,我真服了你!皇上不追究欺君之罪也就罢了,竟然还赐下了这么大的恩典!可见皇上对你可真是不一般哪。”
任鸿飞心中不由一激灵,敏感地问道:“这……这究竟算是赐给谁的呢?”
润之诧异地看他一眼,心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任鸿飞,似乎长进了,居然能感觉得到这表相之下有着不简单的内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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