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风,但润之行事,是有着整个大华国力支持的,他却最多只掌握着一个即使在西疆也算不得什么的小族,必须以一己之力行事,何况他真正的目的,也未必只是扰乱了大华就好罢。如今情势颠倒,润之只是一己空身,连生死自由怕是也悬于他手,若是一时头脑发热,意气用事,对哪一方都不会有什么益处。
虽然心头尚涌动着遇到敌手的欢喜,润之不得不暗下决定,要尽量以“不争”的方式解决一切。
轻盈的红影闪了进来。丹玛端着碗回到房中,想起玛尔斯的话,不由看了润之一眼。
正值润之出神之际,苍白的容颜上,是一双静如深潭的眸,几乎将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丹玛忍不住想起玛尔斯那如刀般锋利的眸光,刀若入水,还能展其锋芒么?顿时,她又觉得适才在庭院中为润之而生的担忧是多虑了。
“昏迷了几天,吃些东西吧!”
润之轻声谢了,心下却不禁又有几分诧异,因为丹玛对她所言,竟也是字正腔圆的汉语。西疆的通行语言是阿乞力语,真正通汉语之人并不很多,那黑衣男子懂得汉语她并不奇怪,却没想到丹玛竟也会说汉语。
丹玛听得她道谢,却是一震,“你能说话?”
润之轻轻一笑,“适才是在下不智,姑娘莫怪,请教芳名?”
她故意这般说话,丹玛却没有半分犹豫,嫣然一笑道:“我叫丹玛,喀兰达·丹玛!”她说及自己的全名时,语气中带着十分的骄傲与慎重。
润之小小一试,已明白丹玛的汉语不只是会说而已,应当算得是精通了,不由淡淡一笑:“我是谁,那位……应当已经告诉你了!”
丹玛有些吃惊:“你……你知道玛尔斯已经猜出了你的身份?”
果然他已经猜到了。
润之剑眉微扬,她虽不能动弹,只这眉稍一扬,却是整个人都显得气韵流动了起来:“他能猜,我多少也能猜一点吧!”
丹玛怔了怔,道:“玛尔斯说的没错,你果然是那位‘徐相爷’啊!”
润之心头一热,微合双眸以掩饰心中的情绪。她不为丞相已好些年了,却还是常常听得众人有意无意地称她为“相爷”,虽然她有“布衣宰相”的封号,勉强也说得过去,心中却明白,客气之外,那也是众人对她为相生涯的一种肯定,如今,在这西疆之中,居然也听得一声“徐相爷”,而且,丹玛是转自那个玛尔斯之口,却是对她的极高评价了。
“你怎么了?”
润之睁开眼来,对丹玛笑了一笑,双臂用力,试图将身子撑起来,然而只动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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