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不过她自己却认
为这有点像是从市中心给赶了出来:他们原先住在大学附近一套公寓里,后来因为
面积太小而不得不搬到北边来,这地方还算不上是旅行车随处可见的真正现代化平
房郊区。街道本身是古老的,但不如我们那条街漂亮:房子都是半独立式的,又长
又窄,带有木质门廊,后花园十分窄小。
“天哪,真热,”恩斯丽说,我们转上了通往克拉拉房子的小道。屋前那块草
坪小得跟门前擦脚垫差不多,草显然有好些时候没修剪了。台阶上丢了个娃娃,脑
袋同身体几乎要脱离关系了,在婴儿车里有个大的玩具熊,里面填充的材料也翻了
出来。我敲了敲门,几分钟后,乔在网格门后面出现了,他一脸倦容,头都没梳,
一面还在扣衬衫扣子。
“嗨,乔,”我说,“我们来了。克拉拉感觉怎样?”
“晦,有进步,”他说,站到一边给我们让路进门。“克拉拉在后面院子里。”
我们穿过整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