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边上装起古色古香的驿车灯。这些油漆一新的房子在其他那些房子旁边显
得有几分轻浮,它们似乎故意以一种不负责任的轻松心情扭过头去,回避现代的种
种问题,对破烂的环境和拘谨的气候不理不睬。我决定不到这些重新装修过的屋子
里去,住在那里面的人不会是我要找的那种类型,他们是喝马提尼酒的。
要是你明知你非得走到一排大门紧闭的房子前面,去敲门求人的话,你总会觉
得那些大门有几分可畏。我整理了一下衣裙,挺起身子,脸上尽可能摆出一副公务
在身却又和蔼的笑容,练习了好一会儿,又走过了一个街区,这才鼓起勇气准备开
始。在这个街区的尽头有一幢看来还比较新的公寓房,我决心选它作目标,这样的
房子里面不会很热,有可能找到各种各样愿意接受采访的人。
我按了门铃。有个人影在临街窗户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后面看了我一眼,接着门
打开了。开门的是个五官轮廓分明的女人,她穿着一条带胸兜的印花裙,脸上一点
也没有化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