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注意漏掉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答一句“你也很通情达理
啊”似乎不大妥当。
“我也很高兴,”我说,“我们把咖啡端到厅里去喝吧。”
他跟在我身后走到厅里,我们把杯子放在圆咖啡桌上,坐到长沙发上去。
“这个房间我挺喜欢的,”他往四周看了一眼说,“很有家的气息。”他伸手
拢住了我的肩膀。我们静静地坐着,我希望这是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我们
彼此间有点尴尬起来,我们再也不能依照以前的那种关系的模式,以前的那种默契
来行事。在新型的默契达成之前,我们都不十分清楚该怎么办,该谈些什么。
彼得独自格格笑了起来。
“什么事那样好笑啊?”我问。
“幄,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我刚才把车开出来的时候,发现车底下缠了三棵小
灌木。我就特地开车到那片草地去看了看。那树篱上让我们开了个小缺口。”他还
在为那件事得意呢。“你这大傻瓜,”我深情地说。我感到自己胸中本能地荡漾起
一种占有欲。那么,这个人儿就是属于我的了。我把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