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女子,她就是不肯洗澡。其他方面都好好
的,就是不肯洗澡,好久好久连头也不洗,衣服也不换。别人也不想同她说,因为
在其他方面她似乎完全正常,但显然她内心一定有毛病。”
一听到“毛病”这个词儿,艾米那苍白狭长的脸立刻转了过来,这个故事又对
她讲了一遍。
“那么,后来怎样的呢?”米丽一边舔着手指上的巧克力糖霜,一边问。
“哎,”露茜优雅地小口咬着一小块酥饼,说道,“说来真有点可怕,哦,她
衣服老是不换,起码穿了三四个月,这气味也就可想而知了。”
听的人无不惊诧地低声叫唤,“啊.真可怕。”她接着又说:一嗯,至少也有
两个月吧。同住的人正打算同她摊牌,请她无论如何去洗一洗,要不就干脆搬出去。
我是说,请她走。可是奇怪的是,一天她回家之后就从头到脚把身上衣服全脱下来,
点起一把火烧掉,自己去洗澡梳理,从此以后一切正常了,就这么回事。”
“嗯,这真有点怪,”艾米的口气里有点失望,她原本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