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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何不可?倘若他真的要她的命,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连吭都不会吭一声!
「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你?」他恼火地再问一次。
她是听不懂他的话,是不是?都跟她说得这么明白,她为何还是一点都不明白,是存心要气死他吗?
「要不,你说,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的是妳!」他火极大吼着,黑眸晦暗而阴鸷。「你以为我跟在你身后回来,是打算要杀人灭口的吗?你这笨蛋,我不过是担心你淋了一身雪,怕你冻着身子,而你却以为……」
她是故意激他的吧,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般不识相,不把他这自愿的护院看在眼里,甚至以为他才是真正要追杀她的人!
「你骗人!」淳于后呆默了半晌才说道,压根儿不相信。
「我不管你到底信还是不信,不过我话已经说出口,要的是你便是你,你今儿个是别想要逃了!」君逢一霸气十足地说着,回拔的身子立刻压上她的,随即动手要脱去她一身早已经湿透的衣袍。
「我……我不准你拿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她死命的挣扎着,想要再张口咬他,谁知这一回他却聪明地捂住她的嘴。
「什么叫作我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你?我何时碰过什么女人了?」不是他要自夸,像他这般自爱的男人真是不多见。
「我瞧见了,你同个女人风流,教她拎着耳朵也不反抗!」
最可恶的是,那女人已经有点年纪了,尽管她风韵犹存,但终究是上年纪,谁知道他的心思居然还在她身上?
君逢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是我义母,是我义父好不容易破镜重圆找回来的义母,她要拎着我的耳朵,你以为我能反抗吗?」当然不是不行,只是反抗之后下场会更可怜。
「义母?」淳于后诧异地睇着他。
心底这一份诧异不只是因为他所说的话,更因为突然放松了的情绪。
她一失去挣扎,他不禁跟着冷静几分,一冷静下来,随即便发觉了奇怪,有点难以启齿地道:「你该不会以为她是我的……相好吧?」他就算跟老天借上百颗胆,也不敢做这种事,她怎会蠢得这般认为?
「我才不管她是不是你的……」
「我要听实话!」他恼火地打断她,不由得再俯近她一些,柔声的说:「我对你说的绝无半句虚言,你是不是也该要对我说些实话?」
「我……」他说的都是实话?真的吗?
包括他说他要的只是她,他只想要她,压根儿不管御绣庄还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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