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绫织法?能相信他吗?他打一开始就不老实,如今会老实吗?
「说。」他柔情似水地低喃着,粗嗄的嗓音仿若带着某种魔力,教人沉沦。
告诉他,就如他猜测的一般……
「不管你对我到底有何心思,可就要成亲了,你怎能往那种下流地方走?」她捣住羞红的粉颜,执拗地道。
「无忧阁并不下流,不过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酒肆罢了。」她在胡说什么?「你以为我义父会容许义母开设那种不入流的酒肆吗?你以为有哪个男人能够允许自个儿的娘子在那等声色之地来着?」
「可……你怎能不告而别,一走便是三天不见踪影?」她小声抗议着。
打他到御绣庄至今,尽管她多不愿意遇见他,可每天一定都会瞧见他;突然三天没见着他,教她……猛然发现了自个儿的心情。
呜呜……她怎能把感情给系在这种人身上?往后她一定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与其空留余恨,她倒宁可选择慧剑斩情丝。
「你好象忘了是你要我走的?」他没好气地道。
「有吗?」她移开手,潋灔的水眸直睇着他。
「妳叫我去死呢!」就不知道那一句话有多伤他的心。
淳于后眨了眨眼,俨然忘了那一天她自己说过的话。
君逢一见状,不禁低叹一声,恼怒地道:「我到外头散心个三两天也不成?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找上无忧阁,莫名其妙地又淋了一身湿回来……」
淳于后闭紧眼,浓密如扇的长睫轻颤着,仿若等着判罪的囚犯,然而怒吼声没等到,却突然感觉炽热的身体熨上她冰冷僵直的身躯,双手环过她的腰际,将她搂得死紧。
她纳闷地张开眼,还理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却见着他向来虚伪的皮相,漾着一抹教她怦然心动的柔笑。
「可是,我好开心……」他的神情雀跃极了,像是个得到冰糖葫芦吃的娃儿。
她眨了眨眼,粉颜烧得更烫了,他开心什么?可不知怎地,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好开心,心跳得更急,呼吸都乱了,头有点昏,心中洋溢着雨过天青的愉悦,一扫连压她数天的阴霾。
「但是,往后绝对不准你胡来,若是染上风寒该怎么办?」他收敛起雀跃的神情,又忙着要替她脱衣裳。
她的身子湿透了,他一时开心过头竟忘了这回事。
「你要做什么?」见他的手又动了起来,她不禁羞赧惊喊。
「我要帮你脱掉一身湿衣裳,要不然呢?」他敛眼瞅着她一脸娇羞的神情,手上传来细腻如玉脂般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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