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激动里透着疑惑:“可是我……”
“你……你也并没有……怎么样……”青婵低下头,声音竟是越来越小。顿了顿她又道:“别说了即隐,我看时间尚早,不如我们到那边院子里的水榭中对月小饮如何?”
“我们?就我俩吗?”即隐喜出望外,忽然又记起一事:“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谁说喝酒了,我们以茶代酒!去不去?……走哇!”
即隐当然要去!
碧幽幽的湖水中映着明月,那船样的水榭正静静泊在湖边。过水榭,有九曲回廊一直通到湖心的八角亭,亭匾上题着隶书“醉月”二字。
“好一个醉月亭!”青婵仰头道:“听韵娘说,这字还是金越题的。”
“比我的掬翠如何?那两字也是我题的。”
青婵看了即隐一眼,微微一笑没有答言。
在亭中坐下,即隐已将带来的茶斟了两盏,二人便一边品茶一边闲聊起来。
“即隐,上次你与章大哥比轻功时那水上的红线十分有趣,是个什么阵法吧,能教我吗?”青婵说着说着,突然问道。
即隐一愣:“你想学?”
“嗯,不可以吗?”
即隐端起茶慢悠悠品了一口,抬眼审视了青婵良久。
“怎么了,你?”青婵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呵呵呵,青婵,你可别忘了就是你上次帮着章伊凡破了我的阵,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提这事!”即隐说归说,眼光却异常的柔和,也只有在青婵面前他才会有这样的眼光。
“那你是教还是不教呢?”青婵能准确的捕捉即隐眼中任何一点变化,便笑着问。说实话,和即隐在一起总觉得很轻松。“当日不过是玩了一点花招,远谈不上是破了阵。”
“那当然,我的隐踪阵法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即隐说着得意起来,又微笑道:“不过,你对阵法也感兴趣?”
“我,我只是觉得很玄妙,有些好奇——啰里啰唆的,你倒是教不教啊?”青婵佯装恼怒。
“教,教,我教!”即隐大笑,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青婵,你假装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谁假装了”青婵也笑起来,“你又开始放肆,再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