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么彩月只有一走了之,誓不与仇人共处一片屋檐!”
“贤侄女别说这话,要走也该姓何的走,怎么也轮不到你!”吕婆邓玉莲道:“不过平心而论,伊凡说得也有些道理,再说我家老头子的死应该与这丫头没什么关系,我也看得出来,这丫头自到我们白庄后,对伊凡也好对其他人也好,都还真得很……”
“老太婆,我看你是昏了头!”翁老道忍不住骂道,气恼时他谁都敢骂:“她真?她装得楚楚可怜,把众人玩于股掌之中,她是天底下第一号大骗子,是做戏的班头领袖!还有你,姓章的,你也别尽替她说好话,你不曾被她害得家破人亡,自然说得轻巧!”
众人又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只有洛东涯静静坐在一个角落里,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仔细擦拭手中长剑。他可不打算说什么,也根本不屑于争辩什么。洛东涯一向是怎么想就怎么做的。像此刻,他已打定主意,不管白庄商量出了何种结果,合他心意便罢,若是真要为难青婵,他万万不能答应,必要时就算撕破脸皮亮出长剑也在所不惜。
见厅里乱纷纷的,仕原也很想说两句,平心而论他赞同伊凡,可是作为白庄的大庄主,这样的话他却不能轻易说出口。实在无法大家决定还是按白庄惯用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为了避免众人因为意见相左结下不必要的怨气,仕原让大家将意见写在纸上,或杀或留由人数的多寡来决定。
谁知最后一统计,两种意见竟是各占一半不相上下。
“洛兄,你可有什么意见吗?”仕原问,他知道不用说洛东涯一定是赞同伊凡的了。
谁料洛东涯竟头也未抬,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不是白庄人。”
仕原暗暗跺脚,正无法可想时,是谁突然道:“还有金越兄弟呀,他怎么不在?”
众人一看,果然,金越今天并不在这里。于是连忙派人去找。
“我去!”翁老道闷闷的叫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半盏茶功夫,人便到了。再看金越崩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精神也不大好。
金越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更知道如今青婵的生死就攥在他的手心里。
刚才一路上翁老道聒噪得利害,他说:“金越,你可要记得司空雪是怎么死的,没有那魔头——”
“道长别说了,我心里有数!”金越淡淡打断了翁郁泰的话。雪儿的事是他心底永远的痛,他不愿再被谁轻易碰触。
大厅里,人们都眼巴巴的望着金越,这已是一锤定音的时刻了。
“果然只等我的意见了吗?”金越扫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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